淮南公主輕撫著雄鷹的腳踝,低聲,“你察覺到我不開心嗎,可是我們走不出這裡的,放我下來吧。”
又一聲嘹亮的叫聲,雄鷹用尖銳的嘴巴啄著窗戶,鮑無涯提著長劍劈上來,雄鷹本就是動物,反應怎可能會有一個練家子迅速。
吳正珩高聲,“莫要傷它。”
長劍回收,鮑無涯扯了婢女下來,嘶啦的碎布聲音炸開,婢女的肩膀受了輕傷,鮑無涯攬住她,“沒事吧?”
可就在鮑無涯的身後,雄鷹的厲爪襲來,婢女驚呼,“住手!”
感覺到氣流,鮑無涯驚愕地回了頭,寒光閃過,雄鷹的叫聲震破耳膜,雄鷹受了傷還要往人前來,提著劍的史念鑒再次揮下——
“不要!”
千鈞一發之際,婢女擋在雄鷹前,那長劍將將停在她的臉前。
錯開劍鋒,史念鑒冰冷地道,“不要命了?這鷹傷人,留不得。”
心有餘悸著,鮑無涯知若不是史念鑒及時出手,這鷹剛剛就抓傷了他,他按住史念鑒的手,將長劍收下,“局勢已製住,收劍。”
淮南王擠開侍衛上前來,不是衝著雄鷹而來,反而扶著婢女,“怎麼樣,肩膀在流血,快回去請大夫。”
在眾人眼中,那婢女推開了淮南王,還要去看受傷的雄鷹,可是侍衛上前來,抓了雄鷹往籠子中去。
婢女淚眼朦朧著,“放了山哥吧,我答應你了,可你呢?”
淮南王怒斥,“伽因,不要再鬨事了!”
人群散開,吳正珩走出,看了一眼籠子中的雄鷹,“帶下去。”
淮南公主明顯不情願,撲通一聲跪地,“皇上,請你把山哥還給我,您不能既要了我,還要山哥。”
淮南王憤憤地上前,為公主求情,“皇上,舍妹不懂事,還望皇上見諒。”
這婢女從一開始就不對勁,又聽淮南王親自道出身份,不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淮南公主雖是跪著,眼神倔強,“我是淮南最尊貴的公主,山哥是草原上最厲害的雄鷹,皇上總不能一下子要了我淮南所有的寶貝!”
這可是將淮南公主入宮為妃的事放到台麵上來講了呀!
史念鑒和鮑無涯聽到這話,兩個人的神情皆有些凝滯,鮑無涯還用胳膊推了推史念鑒,挑著眉示意史念鑒。
史念鑒直接走開,態度明確。
淮南公主還在求情,“山哥在淮南生長,入了盛京定會不習慣。它還受了傷,你們這裡沒有給鷹看傷的大夫,你們治不好的,把山哥還給我……”
公主的身份剛一暴露,吳正珩下意識就回頭去看慕蓁熹,見慕蓁熹隻是站在台上,應是聽到了公主要入宮的話,他等著慕蓁熹發話,可慕蓁熹隻是坐了回去。
好不容易與慕蓁熹之間緩和了,他不想再生出事端,當即表明,“公主錯了,這雄鷹,是王爺自願所贈,已非你之物。至於宮中太醫治不治得好,它活與不活,皆看朕的旨意。”
對上吳正珩,淮南公主和淮南王爺明顯有所顧忌,吳正珩又道,“至於公主你,宮中並無位置與你,你且安心。”
“皇上!”淮南王爺著急道,“此番公主前來,就是為了與肅明朝建立牢不可破的情義,還望皇上收了公主。”
淮南公主頓時麵無血色,慘白了麵容低下頭去,她隻覺得自己像個低賤的商品一樣被王兄推出去,生怕她身上有臟東西汙染了王兄。
吳正珩卻道,“淮南一片心意,朕明白,朝中大臣無正妻者,若是有意,皆可迎娶淮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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