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後呢。”
陳元滿不在乎地說道。
“然後?哪裡還需要什麼然後?這還不能說明你的人品?就你這種人品,不怕你的朋友們嫌棄你?”
水漣漪幽幽地說道,她言語之中不乏快意,可能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其實是在跟陳元置氣。
陳元鄙夷地白了水漣漪一眼。
“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這想法未免太過於天真了,你覺得他們真的會在意嗎?”
其實,哪怕胖和尚和瘦道士是在於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關係。
說到底三個人算是狗屁的朋友,無非是因利益關係綁在一條線上的螞蚱罷了。
“施主。”胖和尚雙手合十,“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陳施主去找女人如何?隻要他心中無女人即可。”
誰漣漪一聽差點沒炸了,她秀眉微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覺得這個酒肉和尚,他身邊都有女人了,心中怎麼可能沒女人?”
陳元一聽樂了,質問道:“哎我記得當年有個女人是怎麼說的?我隻是跟他們喝喝酒罷了,心中隻有你一個人。”
“我說錯了什麼嗎?我確實隻跟他們喝喝酒,又沒有乾過界的事,不像你。”
“那我也隻是去喝喝酒,也沒乾過界的事啊。”
“你!”
水漣漪氣的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好他個陳元重活一世,竟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一旁的胖和尚和瘦道士撿這對前夫妻吵了起來,索性坐在地上,開始吃瓜,反正他們兩個挖墳也挖累了,現在二人的鬥嘴他們全當是娛樂。
“那不一樣!”
水漣漪氣呼呼地說道。
“哪裡不一樣?隻許州官放火,不行百姓點燈嗎?你告訴我都是喝酒,哪裡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你有沒有歪心思你自己清楚,我跟你可不一樣,那些都是我的好朋友罷了,我和你的關係很純潔的。”
水漣漪後麵那兩句話一下子讓陳元腦海裡蹦出來一個前前世界的形容詞,那就是男閨蜜,而在前前世男閨蜜這三個字,簡直可以等同於我出軌,但是我們隻是朋友……
陳元攤了攤手:“那我去青樓也是很純潔的,那裡都是我的朋友。”
“你們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他竟然說那些花枝招展的**是他的朋友,我問你們,他說的話你能信嗎?”
水漣漪大致是察覺到如果繼續說下去,那肯定會是沒完沒了,索性叫胖和尚跟瘦道士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