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最高端的裝筆?
答……
於無聲處起驚雷!
待到許山公然說出‘我要打五個’時,整個現場一片嘩然。
眾人臉上,更是寫滿了不敢置信的驚愕。
‘啪嗒嗒。’
原本還站在擂台下麵的馬王神韓寶駒、笑彌陀張阿生等四人,在此刻無凶神惡煞的登台,朝著許山衝來。
聞聲後的柯鎮惡,伸手製止了他們的行為,轉而質問著許山道:“許副千戶,落筆無悔!”
“簽了這份生死狀,生死由天不由己了。”
聽到對方這話,許山冷笑道:“我從不相信生死由天。”
“我隻相信手裡的刀,和背後的眾兄弟。”
許山本想抬錦衣衛同僚一把,殊不知緩緩登上閣樓的紀綱,直接拆了他的台。
“許山啊,站在你背後的兄弟,不一定是保護你。”
“還有可能是看中了你的腚!”
“哈哈。”
紀綱的話,亦使得閣樓之上眾錦衣衛們,發出了刺耳的哄笑聲!
而他們全然沒把此次對壘當回事的態度,更激怒了柯鎮惡等人。
“紀鎮撫使,以一打五可是許副千戶自己要求的。”
“你可要替吾等做個證!”
言外之意,我們五個要把你的人,打死、打傷在擂台上,你可不能扯著錦衣衛的飛魚旗秋後算賬!
“以一打五啊?”
“我剛剛開的什麼盤?”
紀綱扭頭詢問道。
“許副千戶,多少招之內打贏這個老瞎子。”
“改改吧!”
聽到這話,柯鎮惡等人臉上露出了不經意間的笑容。
“連紀鎮撫使,也感覺年輕人太氣盛了是嗎?”
隔空對話的柯鎮惡,大聲詢問道。
而一邊修改大盤的紀綱,一邊冷笑道:“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說完,紀綱隨手把改好的賭局,遞給了旁邊的下屬,隨即補充道:“今天的賭局,隻有一個……”
“許山十刀內,能不能殺了他們五個。”
“能,或者不能!”
‘轟。’
待到紀綱當眾說完這些後,偌大的現場一片騷動聲。
這態度,壓根是沒把江南七怪放在眼中啊!
“你……”
氣急敗壞的柯鎮惡,剛喊出這一個字,側頭的許山打斷道:“賭局改改吧!”
“嗯?”
“五刀!”
“五刀能不能殺五個!”
“我自己先壓一千兩……”
“能!”
‘噌。’
話落音,許山隨即扔出了幾張銀票。
‘噔噔!’
紙質的銀票,在暗勁的加持下,宛如飛鏢般全都釘在了閣樓的木窗處。
單就這一手,便足以讓眾人驚恐!
“哈哈!”
“臭小子,這個逼裝的……”
“老鴇撇開.腿,低頭看一眼都說自己是假得!”
‘噗。’
紀綱的話剛落音,原本劍拔弩張的現場,不少人當即笑場了。
一旁的上官嫣兒選擇性耳聾,但在眾同僚紛紛下注之際,她也掏出了銀票跟風了一把。
“上官僉事,您這買的是……”
“能!”
“許山五刀能殺五個!”
“好嘞!”
“上官僉事五百兩,買許副千戶五刀橫掃。”
鎮撫司眾人的態度,已經不是隔空在打柯鎮惡幾人的臉了,而是把他們摁在了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