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山不想努力的臆測未來之際,收回眼神的朱幼薇連忙上前攙扶起寧王的同時,順手接下了那枚裝有密鑰的錦盒。
“皇叔,朕怎麼能不相信你呢?”
“此案,朕會責令錦衣衛徹查,還皇叔一個清白。”
“許卿!”
“臣在。”
“朕,晉升你為錦衣衛僉事。持朕令牌,可調動各州府錦衣衛,全權負責此案。”
“期間,膽敢阻攔、忤逆者,可先斬後奏。”
“臣,許山,謝恩領旨。”
嗎的,又升官了!下次回餘杭,連老紀都得把頭,給我低下來!
我狂起來,連義父都不慣著!
桀桀!
而朱幼薇當眾的賞賜,著實也引來了眾大臣們的唏噓。
剛及冠沒滿一年的錦衣衛僉事啊?
放眼整個大明,絕對是獨一份!
更重要的是,他手裡還直接、間接握著城防營和巡防營兩大暴力機構。
權柄滔天啊!
他以後放個屁,京城不都得抖三抖?
“徐銘!”
“到。”
“以錦衣衛的名義,向應天府各關隘、路口下發靜玄的通緝令。”
“特彆是**峨眉派的駐地,裡裡外外給我貼十份!並派人,給我十二時辰的盯著那裡。”
說到這,許山稍作停頓的扭過頭,望向寧王的同時,笑著補充道:“早日抓住主謀靜玄,才能還寧王一個清白嗎!”
“是,屬下這就去辦!”
領命的徐銘,當即率部離開。
而轉過身的寧王,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打量著許山道:“久聞許僉事,雷厲風行,辦事牢靠。”
“今日一見,果然眼前一亮。”
“但你做人、做事,太過於張揚。”
“過剛易折、水滿自溢呀!”
任誰都聽得出,寧王在說這話時,已隱有威脅之意!
“謝寧王提醒!”
“但相較於王爺你,我已經足夠低調了。”
“嗯?”聽到許山這話,不怒自威的朱無視,當即瞪向對方!
麵對這股洶湧澎湃的龍威,許山非但沒有退卻,反而,催勁往前一步走道:“剛剛隻是小試牛刀……”
“寧王在京城待久了,親眼見證我的其他操作後,那就不是眼前一亮。”
“而是,亮瞎雙眼!”
“啊?哈哈……”
聽到這話,朱無視大笑之後,意味深長的回答道:“本王很期待!”
也就在他剛說完這話,一名女官在看到朱幼薇轉身上了龍輦後,大聲喊道:“迎寧王入城!”
“許山!”
“啊?天師。”
“跟著青龍走,待會兒入宮把陛下禦賜的令牌帶上。”
“是!”
伴隨著袁天師的一聲令下,許山上馬緊青龍身後,並入迎接隊伍中。
而轉過身回到自己陣中的朱無視,臉上的笑容則被冷厲、猙獰所替代。
“姓許的這狗東西,必須死!”
聽到這話,百損道人主動請纓道:“此事,本尊來籌劃。”
兩個徒弟,皆死於他的算計。百損道人,自然對其恨之入骨!
“彆讓他死在京城!”
“明白。江南道的稅銀,已經上路了。這是陛下籌建新軍的基石!”
“陛下既然對他辦案、辦事能力這麼信任。這兩件事,本尊可以一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