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五哥給林筱帆發來微信,表示自己對南京的項目很感興趣,希望可以和徐教授會麵。
林筱帆立刻給徐教授打了個電話引薦了五哥。
“林女士,這個研發我都差點想終止了,你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徐教授在電話裡極為高興。
“徐教授,你先做些準備工作吧,台商能投資,推廣到台灣去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林筱帆暗示徐教授這個項目可以吃信息差。
“好的,謝謝你,我來準備一下。”
徐教授非常敏銳地領會到了林筱帆的言下之意。
與工作上的得心應手、一路高歌相比,親情和愛情上林筱帆怎麼都踢不開絆腳石。
北京時間周日晚上八點的時候,浦應辛給林筱帆打來了視頻。
“寶貝,我快出發了。”
浦應辛在視頻裡笑眯眯地看著林筱帆。
林筱帆看到浦應辛穿了一件白色T恤,清爽有活力,就像當初自己第一次見他時的感覺一樣。
“好,老公你注意安全。”
林筱帆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這句叮嚀,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要先去接一下呂夫人,然後帶她在波士頓逛一圈,儘一下地主之誼,吃完午飯就回來。”
“到時候我會給你報平安的,放心吧。”
浦應辛溫柔地笑著,對著林筱帆飛吻。
“好。”
林筱帆也溫柔一笑,回了一個飛吻。
掛斷視頻的那一刻,林筱帆心中酸楚。
她恨不得自己有一雙翅膀能馬上飛到浦應辛身邊去。
可是她去不了,她很無奈很失落。
她發現呂蓁蓁輕輕鬆鬆地就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卻費儘力氣都做不到。
那一刻,她萬分沮喪。
她答應浦應辛自己會解決林國興,現在也解決不了。
自己下午還被林國興羞辱了一通,卻無處訴說。
當呂夫人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親自上陣時,她的父親卻恨不得坑死自己。
她一個人靠在床頭,紅了眼眶。
她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有一次被郭麗平拉著去找一個盲人算命。
那個盲人先是對郭麗平說:“你靠不到丈夫,你隻有靠子女。”
然後那個盲人又對郭麗平說:“你的女兒一輩子都要靠自己,不能鬆懈,她隻要想喘口氣,就會一無所有。”
那句話就像一道魔咒從那時候開始就刻在了林筱帆的心裡。
她的人生似乎早就被詛咒了。
林筱帆艱難地獨自調整自己的心態時,浦應辛如約與呂蓁蓁和呂夫人在波士頓的某處彙合。
“應辛,打擾你周末休息了。”
呂夫人非常客氣,笑吟吟地從車上跨了下來。
“阿姨你客氣了,歡迎你。”
浦應辛對她頷首致意,送上了一束黃色鬱金香。
“我們蓁蓁最喜歡這花了。”
呂夫人假裝不懂浦應辛的花是送給自己的,馬上轉手遞給了呂蓁蓁。
“應辛,謝謝~”
呂蓁蓁立刻將花抱在自己胸口,微微蹲了一下,像個小女生一樣露出甜美的笑容。
“隻有長輩喊我應辛。你這樣喊,把你自己喊老了。”
浦應辛用開玩笑的語氣,拒絕了呂蓁蓁的示好。
“那我以後喊你英文名吧。”
呂蓁蓁微微一笑,換了一招。
她就是不肯喊浦應辛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