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微緊張地接過,將奶瓶送到奶貓的嘴邊。
奶嘴瞬間被它吸住,狼吞虎咽地吮吸起來,因為用力,腦袋不斷地用力。讓她看到了它強烈的求生欲。
生命真的很神奇。
半瓶奶喝完,貓崽打著哈欠,趴在她的掌心一動不動,圓鼓鼓的小肚子,不斷地上下起伏。
“睡著了?”
陸景淮看了一眼,“嗯。”
“那放保溫箱吧。”
總擔心貓崽在她的手裡會嗝屁。
讓她治病救人,做手術可以,但讓她照顧貓崽,那真的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
“不急,需要幫它排尿排便。光吃不拉,很容易會撐死。”
陸景淮利索地戴上一次性的手套,拿出沾了溫水的紙巾,接過薑幼微手裡的貓崽,動手嫻熟利索幫貓崽排尿排便。
沒一會果然……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這種事極其難以忍受。可陸景淮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麵色不改,耐心十足。
薑幼微不動聲色道,“陸總不嫌臟嗎?”
“它現在就是我的希望。我怎麼會嫌棄它臟?”
陸景淮將貓崽小心翼翼安放在保溫箱裡,又扯過薄毯蓋在它的身上。
轉身看到薑幼微盯著她,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黑眸幽深,低聲說道,“幼微,我也是可以改變的。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失望!”
薑幼微眸光微閃,“才半個月,不是還沒長大嗎?等陸總把它養大再說吧。”
不過才半個月……說不定明天發生意外貓崽死了也說不定。
那她之前對陸景淮說的話,也就不作數了!
陸景淮上前,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薑幼微被迫貼上男人堅硬的胸膛。
“君子動口不動手,陸總這是想要乾什麼?”
“我在想,要是我早點相信你,不犯渾,或許我們連孩子都有了。”
婚後三年,薑幼微不止一次想要跟陸景淮生個屬於他們兩的孩子。
可每次都被陸景淮毫不留情地拒絕,說她癡心妄想。
她深知不被父親期待的孩子,生下來也不會幸福。所以她跟陸景淮每次做完,都會吃藥,或許讓他戴小雨傘。
但男人在床事上,向來隨心所欲,更注重體驗感。他每次都是不情不願地才戴小雨傘。
很多時候,她都是吃自己研製的中藥避孕。雖然麻煩了一些,但對身體傷害很小。
她是愛陸景淮,但她也愛自己,不會拿身體開玩笑。
此刻,她也慶幸當初頭腦足夠的清醒,沒有想過要拿孩子對陸景淮進行道德綁架與捆綁。
不然最後收場,鬨得多難看?
孩子也會受到傷害。
薑幼微仰起臉,紅唇肆意,“陸總,彆癡心妄想了。你要是想生孩子,可以找彆人……啊……”
攬著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力,毫無防備的薑幼微疼得輕呼出聲。
“陸景淮,你弄疼我了!”
狗男人剛覺得他像點人樣,那麼快就原形畢露。
果然是不經誇。
陸景淮眸光比窗外夜色還要深沉,“薑幼微,除了你,沒有哪個女人有資格生下我的孩子。”
“是嗎?薑幼微目露嘲弄,“我怎麼記得陸總曾說過,我不配生你的孩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難不成陸總是在放屁?”
陸景淮蹙眉,“你現在說話怎麼那麼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