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葉蓁蓁喝著威士忌,秀眉微蹙。
想到剛才在包廂門口聽到的話,眉頭皺得更深。
看到男人回來的身影,美眸上揚,忍不住道,“姚姝是誰?”
秦牧塵在她的身邊坐下,順勢將人攬入懷裡,“吃醋了?”
“我都不知道她是誰,吃什麼醋?”葉蓁蓁眯眸,“難不成葉總在外麵,背著我沾花惹草了?”
“冤枉,沒有的事,你彆聽他胡說八道。我跟那個姚姝沒關係,不過是之前……”秦牧塵把跟姚姝認識的經過說了一遍,“本來就是舉手之勞,誰承想,她居然還想賴上我。”
秦牧塵又不是冤大頭,更不是憐香惜玉,心軟的人。
要真的動惻隱之心,那他每年遇到那麼女人,忙得過來?
葉蓁蓁輕哼,“葉總無心之舉,人家卻將你視作救命稻草。聽那個呂誌的意思,這個姚姝豈不是慘了?”
“管她慘不慘,都跟我沒關係。我有你一個就夠了,沒精力管彆的女人!”秦牧塵拿過她手裡的酒杯,仰頭喝一口,低頭吻她的唇。
腥辣的酒精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碰撞出不一樣的情愫。
葉蓁蓁攥著他胸口的布料,被迫被他更深地探入。
“唔……”
酒精吞咽,葉蓁蓁小聲,“好多人。”
她不喜歡當著彆人的麵做親密的事。有種脫光衣服被人窺探的感覺。
秦牧塵垂眸,見她雙頰駝紅害羞的模樣,狹長的眼眸微深,低頭道,“那我們回去再慢慢探索新世界?”
“……”
臭男人真是不要臉,明知道她含蓄,容易害羞,還是什麼都敢說。
……
姚姝自從上次從呂誌手裡逃脫,這段時間一直都躲在公寓裡。
經紀人過來勸說過她幾次,讓她主動去找呂誌,跟他好好地道歉。
但姚姝接受不了,一想到呂誌那肥頭大耳,色眯眯的模樣,就一陣心理不適。
可她確實打傷了呂誌,眼看著就要進組。
呂誌到時候肯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現在合同已經簽約,要是不去的話,還需要麵臨幾倍的違約金。
錢沒賺多少,最後還都搭進去。
“經紀人見她不表態,勸說道,“姚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已經沒人能幫你,你隻能自己想辦法自救。”
“我要去找秦總,隻要他願意幫我,呂誌肯定不會為難我!隻要能堅持到殺青,就不用再怕被呂誌惦記……”
“你覺得秦總會幫你嗎?”經紀人蹙眉,“秦總要是幫你,上次就不會無動於衷。你什麼身份,秦總又是什麼身份,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你以為秦總花名在外,她就真的來者不拒?”
“不會的,秦總上次還幫了我。隻要我好好地求求他,他一定不會冷眼旁觀。”
“你要是這樣,我也懶得管你!”
經紀人不想再勸她,轉身離開。
等經紀人離開後,姚姝立刻收拾,化妝。精心打扮過後,就開車去秦牧塵住的地方去找到他。
七點左右,氣候有點涼。
姚姝在秦牧塵彆墅的門口,來回踱步。
終於鼓起勇氣去摁門鈴。
阿姨聽到聲音,出來查看。
在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好奇問道,“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姚姝,來找秦總,麻煩您通報一聲。”姚姝忙不迭地說道。
阿姨猶豫,“先生還沒起來呢,我也不好上去打擾。你要是想見他,就在門口等著吧。”
她照顧秦牧塵也有段時間了。秦先生雖然脾氣還可以,但有人要是打擾他休息,那可不會給好臉色。
尤其是秦先生跟葉小姐在臥室休息,她更是不敢貿然上去打擾。
她也不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跟先生是什麼關係,不敢貿然將人請進門。
姚姝點頭,“那我在門口等他,等他起來,還麻煩阿姨您告訴他一聲。”
阿姨點頭,轉身回了彆墅。
八點,秦牧塵西裝革履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在樓上睡覺,不要打擾她。”
阿姨點頭,“秦先生,早上有個叫姚姝的女人來找您。她現在就在彆墅門口。”
聽到這個名字,秦牧塵下意識地皺眉。
這女人真是不識趣,竟然還找上門來。
真是個麻煩!
他走到窗口,掀開窗簾一角,往門口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姚姝逗留在彆墅門口的身影。
拿出手機給物業打電話,冷若冰霜地開口,“我每年交那麼多物業費,你們是乾飯的?什麼人都能放進來。”
沒一會,物業帶著保安過來,‘請’姚姝離開。
無論姚姝如何解釋,物業也不聽,強行將人給請了出去。
姚姝又氣又惱,可又沒有辦法。
她知道秦牧塵肯定是不想見到她。可她不明白,上次還幫她的男人,為什麼忽然對她態度那麼冷漠。
隻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為什麼他都不願意幫她說句話?
葉蓁蓁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
窗外的陽光正好,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帶著淡淡的暖意。
她伸了一個懶腰,牽扯到大腿肌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想到昨天晚上,臭男人纏著她非要探索新姿勢,臉上就一陣火燒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