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人命攸關的事。”薑幼微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顧他的不滿,起身離開。
伊萊委屈死了。
不過也知道她的性格。
就算在他父親麵前,微微也是如此我行我素。
正因為了解,所以也知道,她要做的事,誰也阻攔不了。
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消失在門口。
出來後,藏在暗影處的陸景淮去圈住她的腰肢,將人拉進懷裡。
薑幼微輕呼一聲,對上男人深邃硬朗的五官,笑道,“陸總,你還怪嚇人的。”
“我剛才看見了,他摟你腰了。”
“做樣子而已,我今晚是他的女伴,總不能離他十萬八千裡?”
何況她在人家地盤,還需要他的庇護。
不然她剛才可沒辦法那麼脫身。
謝佑澤也不會輕易跟她算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見不得你跟彆的男人親密的模樣。”陸景淮低頭,埋首在她頸部,嗅了嗅。屬於女人溫軟的清香,讓他浮躁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我剛看見謝佑澤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嗯,我也看見了。”
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才讓他臉色難看地驟然離席。
“我們先回酒店?”
“好。”
秦楠在酒店內來回的走動,心情隱隱充斥不安。
直到看到他們兩人回來,才鬆了一口氣。
“幼微,景淮,你們終於回來了!”她看向薑幼微,擔憂道,“怎麼樣?謝佑澤沒有為難你吧?”
薑幼微搖搖頭,“沒有,在a國這段時間,您就在酒店內,不要出去露臉。謝佑澤找不到您,肯定會派人大範圍的找尋您的下落。說不定會查到景淮身上,再順藤摸瓜,找到您!”
秦楠的突然失蹤,謝佑澤肯定想到跟陸景淮有關。
以謝佑澤在a國的權勢,找到陸景淮落腳點,自是不成問題。
換作一家普通背景的酒店,謝佑澤早就派人去搜查,甚至將陸景淮給大張旗鼓地帶走。
但格魯酒店不同,背靠王室,謝佑澤不會輕易與王室為敵,更不敢輕舉妄動。
秦楠點頭,惶惶不安,“我知道,我哪也不去,不會給你們拖後腿!隻是宴州,可否找到他的下落?”
隻要一想到陸宴州生死未卜,秦楠心臟都揪了起來。
她紅著眼眶,自責,“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時衝動跑過來。我隻是想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真的沒其他的想法……”
謝佑澤不僅是她的初戀,更是陪伴她走過最黑暗的存在。
他對於她來說,是不同的。
當初要不是認識宴州的出現,他們是要結婚的。
雖然後來她慢慢放下了謝佑澤,愛上了宴州。但對於謝佑澤的死,始終難以忘懷。
再者,謝佑澤的死跟宴州脫不了關係。
她對謝佑澤心懷愧疚。
陸景淮沉聲道,“事情已經發生,您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爸具體所在地,想辦法將他營救出來。”
秦楠哽咽,“景淮,你說他會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了?他要是出事,我該怎麼辦?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謝佑澤陽光明媚,像一塊暖玉,是個暖男。
可現在的他,看似溫和,彬彬有禮,可骨子裡的強勢與陰晴不定,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