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你去幫蔣警官處理傷口。”
她則是扶著陸景淮回房間。
走廊上的人還在緊急地救著大火。
薑幼微將隨後拿上來的滅火器,丟給服務生。便回房間給陸景淮處理傷口。
傷口傷在肩上,很明顯是砍刀偷襲,一刀砍在肩上所致。
“陸總,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她想要讓氛圍輕鬆一點。
陸景淮捂住傷口,“恐怕需要麻煩未來的陸太太了。”
薑幼微抿唇,一言不發,上前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襯衫脫掉。
男人身材很好,胸口條理分明,肌肉健實,隻是肩膀上的傷口,有些敗壞風景。
她查看傷口的情況,傷口說深不深,說淺不淺。
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對方偷襲時,被陸景淮發現,及時用臂力擋了下,才避免傷口進一步加深。
“需要縫針。”
陸景淮“嗯”了一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薑幼微給他注射了少量麻藥,清創後,將傷口縫合。
又給他吃了兩顆止血的藥丸和消炎藥。
“晚上的行動,能行嗎?”薑幼微擔心他的身體。
“不礙事,一刀而已,我能挺得住!”
陸景淮沉聲道,“剛才那一撥人,下手又狠又快,個個跟不要命似的。擺明了是想要置我們於死地。”
“看出來了!”薑幼微沉聲,“估計是謝佑澤的手筆。”
現在除了他也沒有其他可以懷疑的人。
薩滿將軍已死,緬北已經沒人能幫他。
若是警方打擊他的太陽園區,他知道也守不住。
而園區裡的秘密太多,人也多,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轉移。
到時候,證據確鑿,就能輕鬆地敲定了他的罪行。
可要是蔣森和陸景淮在這裡出了意外。隻要沒有證據指向他,那麼他就是安全的。
可以順理成章,獨善其身。
到時候,他主動交出高官的女兒,這件事最終的結果,也隻能不了了之。
“可惡,他不僅想要爸的命,竟然也想要我的命!”陸景淮漆黑的眸中,泛起淩冽的寒意,“如今他到了緬北,也不知會不會對爸再動殺心。”
他恨不得現在就開始行動,可現在是白天,還不是最佳的行動時間。
薑幼微安撫道,“彆著急,等待先機,才能一招製敵,將他們一網打儘。”
這個時候,薑幼微接到歐拉打來的電話。聽完電話裡的內容,薑幼微不語,掛斷了電話。
“歐拉讓人給陸叔叔吃了退燒藥跟消炎藥,也處理了傷口。那邊的人說,陸叔叔已經退燒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她說希望,能留謝佑澤一個活口,她想要親手給她父親報仇。”
……
這邊刺殺失敗,並且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滅。
得知這個消息,謝幼澤暴跳如雷。
“一群廢物,連兩個人都殺不掉。我養他們到底有什麼用!”
他竟不知,陸景淮一個商人,身手竟如此了得。
失算,真是失算!
助理低垂著頭,道,“凱文先生,那個陸景淮身邊,高手如雲。我們的人本來已經快將他們逼到劣勢,可沒想突然有一男一女,忽然加入其中。那女人,我們之前見過。就在a國的慈善晚會,她當時是伊萊王子的女伴!”
謝佑澤陰沉著臉,回憶了一番,想到跟在伊萊身邊漂亮的女人。
漂亮得讓人過目不忘!
當時秦楠忽然不見了,她也去了洗手間……
好啊。
她竟然是陸景淮的人。
真沒想到陸景淮的人竟然還認識伊萊王子。
難不成是使的美人計?
原來是那賤人幫助秦楠,從他身邊逃走。
可惡!
彆落到她的手裡,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還不是你們技不如人!”謝佑澤現在憋著一肚子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點事做,好好宣泄一下。
對,陸宴州。
他剛好是最合適的宣泄對象。
古往今來,父債子償。
既然陸景淮不讓他痛快,還讓他白白損失那麼多人。那麼陸宴州就得承擔他這滔天怒火。
“去地牢!”
他麵色陰鷙,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