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考慮?還是說,你愛我,對我那麼多年念念不忘,鬥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的虛情假意?”
“對你,我從來都沒有虛情假意過來。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情誼,你怎麼能質疑我對你的感情!”
這麼多年,他忍辱負重,好不容易高高在上。
有了夢寐以求,無人能及的權勢與財富。
在a國那麼多年,他見過的各式各樣的女人,清純可愛,風情萬種,體貼溫柔,可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有心動的感覺。
午夜夢回。
他總是想起跟秦楠的過往,想起他們年輕的時候,如何的相識,相愛,一吻定情。
更相互扶持,鼓勵,想要為了兩人美好的未來,共同努力。
可這美好的一切,都被陸宴州給毀掉了。
就因為他出生不好,沒有錢,做什麼事都無能為力。
而陸宴州,一出生就是豪門財閥繼承人,有錢有權,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在這些有錢的人眼裡,他這樣出生的人,卑微如螻蟻。
無論多努力都達不到他們一出生就擁有的高度!
可他偏不信這個邪。
如今他在a國,也是一個有錢的掌權人。
他的經商才能,不比任何一個人差。
秦楠道,“那麼,你答應我!放他一條生路。餘生我會陪著你,彌補曾經對你的愧疚。但有一點,我不做小三。你必須跟你現在的太太離婚!”
她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要讓他,更愛信服她的決定。
“行,我留他一條命!”謝佑澤這次答應下來。
至於歐拉,他本就不愛她。
跟她離婚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捆綁。
若秦楠願意回到他身邊,他不介意跟歐拉離婚。
掛了電話,麵色陰鷙,“把陸宴州弄進地牢,挑斷他的手腳筋,丟出去,讓他們來接。”
讓他放了陸宴州也行,可卻沒說要怎麼放他。
隻要留他一條命,有口氣便行。
他想要看看天之驕子的陸宴州,被挑斷手腳筋,成為一個廢人,往後餘生都躺在床榻上,活在痛失所愛的痛苦中。
讓他也嘗嘗他曾經遭遇的一切,是何等滋味!
本來退燒,傷口已經好轉的陸宴州,在謝佑澤的鞭打下,傷口不僅增多,原先那些傷口也都裂開。
又被吊了一下午,沒進食沒喝水。
被放下來,已經昏迷不醒。
劇烈的疼痛將他從昏迷中扯醒。
便看到有人將他手腳筋都挑斷,傷口不斷地滲出鮮血,身體上的疼痛深入骨髓,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人來沒?”
陸景淮接到電話,讓他來接人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就這麼答應了?該不會是使詐?”
蔣森,“帶上人過去看看。”
薑幼微道,“我剛才已經打電話給白穎,都已經安排好了!”
半個小時後,幾輛車全副武裝地出現在太陽園區門外。
在確定他們身份,奄奄一息的陸宴州被丟到園區大門。
助理將拍攝的視頻,發送給秦楠。
並且跟她開了視頻。
從雙方的視頻畫麵裡,可以看到彼此另外一邊的情況。
“秦女士,還麻煩您下樓!”
秦楠看到陸景淮他們身影,也看到躺在地上,沒什麼動靜的陸宴州,強忍著才沒落下眼淚。
“我現在下樓!”
隔著視頻,她的視線死死盯著另外一邊。
在確定已經接到秦楠,助理帶著人退回了園區。
陸景淮帶人立刻上前,將陸宴州拖上了車,迅速離開了太陽園區。
“爸?”
無論陸景淮如何呼喊,陸宴州都沒有任何回應。
甚至都沒有反應。
他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定還有氣,心中懸著大石才落下來。
要不是有這一口氣,他差點以為陸宴州已經死了。
此刻的陸宴州情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
薑幼微號脈,又檢查他身上的傷口,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凝重。
這個謝佑澤是真的心狠手辣,好好的人進去,出來居然成了一個廢人。
“怎麼樣?”陸景淮沉聲問道。
陸宴州身上的傷口太多,以至於他並沒有發現異常。
當聽到薑幼微說,陸宴州被挑斷了手腳筋。
當即暴怒而起。
“媽的,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