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微淡笑無語,這兩人加起來有沒有三歲?
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鬥嘴。
不過她看兩人好似挺享受這樣的相處模式。
或許這就是夫妻兩人的小情趣?
葉蓁蓁,“幼微,你看他,就知道欺負一個孕婦。”
秦牧塵,“到底誰欺負誰?”
女人果真是善變。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葉蓁蓁的反複無常。
薑幼微失笑,“我不參與你們夫妻之間的事。”
感情需要他們自己磨合。
每一對年輕的夫妻都是如此。
何況他們是閃婚,更應該相互打磨打磨。
無論她跟蓁蓁的關係多好,於他們夫妻來說,是一個外人。
“什麼嘛,你不是應該幫我揍他?”
“我要是真揍他,你舍得?”薑幼微淡淡反問。
估計到時候哭起來最凶,最心疼的還是她。
口是心非的女人!
葉蓁蓁,“……”
“你說你都快當媽的人,怎麼還不穩重?以後要是孩子跟你學,可怎麼辦?”薑幼微忍不住搖頭。
“我這一胎肯定是個閨女,女孩子想我這樣有什麼不好?”葉蓁蓁笑道,等著娃出來,還不知道被多少人寵上天。”
單就是秦牧塵,以後肯定會是個寵女狂魔。
更彆說秦父……
雖然一開始不接受她,但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可能是愛屋及烏的關係,對她是格外的喜歡。
還說秦家隻認她這一個兒媳婦。
這擺明了是在敲打秦牧塵,故意點他。
薑幼微輕笑出聲,“萬一要是男孩呢?”
“肯定是個女孩子,你不知道這一胎是有多乖,一點都不鬨騰。”
一般女孩子都很乖的。
薑幼微一言不發,拉過她的手,放在手腕脈搏上。
“怎麼樣?”葉蓁蓁好奇地追問。
秦牧塵也是一臉緊張的看向她。
說不好奇是假的。
他們其實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彆。
更喜歡是個軟軟香香,人見人愛的小姑娘。
“等著開盲盒吧。”薑幼微勾唇,“說出來就沒期待感了。我想你們沒有特意去檢查性彆,應該也是想要有些驚喜。”
“行吧,那就等生那天再說。”
反正都已經等了那麼久,也不怕多等一段時間。算算日子,也就隻剩下半個月了。
秦牧塵狹長的眼眸微眯,心中莫名升起不好的預感。難道蓁蓁這一胎不是女兒?
樓上傳來動靜。
幾人抬眸往上看去。
秦楠走下來道,“小陸雖然失憶了,沒想到棋藝倒是一點都沒忘。你爸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薑幼微挑眉,就聽到秦牧塵說道,“景淮的棋藝是陸爺爺教的。他上學那會,參加各種棋藝大賽,屢獲大獎,很少人是他的對手。”
“原來如此。”秦楠對著薑幼微笑道,“那你爸輸給他不丟人。”
傅南興就是個棋藝愛好者,要是真的跟專業的棋藝高手比起來,那真是原形畢露。
“他們還下著呢?”薑幼微問道。
“是啊,你爸拉著你爺爺,兩個人對小陸一個人。”
一對二,也不知道局勢會不會有轉機。
薑幼微沒想到陸景淮下棋竟然那麼厲害,那他沒失憶前,是故意輸給爸?
時隔半年多,一家人難得坐在一張餐桌是吃飯。
餐廳燈火通明,飯桌上佳肴豐盛。
大家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吃完飯,薑幼微這才跟陸景淮接受秦牧塵。
“這是你好兄弟秦牧塵,你還記得?”
陸景淮搖搖頭,“不認識。”
他現在是誰也不記得。
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來之前秦牧塵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沒事,那就重新認識一下。”秦牧塵伸出手,“我叫秦牧塵,是跟你認識了十幾年的摯友。你若是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陸景淮握了下他的手便鬆開,“謝了。”
態度冷淡,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話。
秦牧塵遞給他一張名片。
“有事可以打這上麵的電話,我隨時有空。”
陸景淮接過放心兜裡,一言未發。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