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大虞做成一些事,有沒有人願意做,這才是關鍵所在,而作為商稅謀改的先驅,蕭靖絕不允許新設的宣課司,有三心二意的牆頭草!!
……
“熱鬨啊!真是夠熱鬨啊!!”
衛尉寺。
劉諶難掩興奮,臉上帶有笑意,“陛下的詔書頒布沒多久,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平國公這個時候派兵抓人,還查封那麼多賭場,這契機選擇的真好啊。”
“殿下,咱們的事兒成了!!”
“您瞧著吧,要不了多久,徐恢就要派兵去抓外城的人,還要把那些賭場全查封了,他要不做,那就等著被彈劾吧。”
“姑父就這般篤定?”
倚著座椅的楚徽,把玩著手中的竹扇,似笑非笑的看向劉諶。
“那肯定啊。”
劉諶嘴角微揚,“您也知道,臣膽子小,所以啊,為了確保要做的事能乾成,所以就在外城加了點料。”
“什麼料?”
楚徽眉頭微挑道。
“殿下,這就沒必要刨根問底了。”
劉諶訕訕道:“總而言之,您這幾日啊,就安心睡幾個好覺,等暴鳶他們的彈劾奏疏一上啊,您這邊就能呈遞奏疏,到那時啊,您就派人來衛尉寺,臣會下令叫兵馬司的人,開始抓那些背後之人。”
“就這麼簡單?”
楚徽笑道。
肯定不簡單啊!!
劉諶心裡暗道,你是能睡安穩覺了,我呢,還要把一些事做好了才成,我這輩子,真是欠你們楚家的!!
隻是這話啊,劉諶也就敢在心裡吐槽下,根本就不敢講出來。
在楚徽的注視下,劉諶笑而不語。
“得,那侄兒就先走了。”
見劉諶如此,楚徽起身道:“姑父,這幾日您辛苦了。”
“嗐,不辛苦,不辛苦。”
劉諶忙擺手道:“臣是拿著官俸的,辦些份內之事,這都是身為臣子該做的。”
虛偽!
楚徽瞥了眼劉諶,心裡暗罵一聲,也沒再說彆的,便朝堂外走去。
“殿下,您慢走啊。”
劉諶見狀,伸手道:“臣就不送您了。”
“姑父留步吧。”
楚徽背對著劉諶,晃了晃手裡的竹扇。
“殿下您看~”
在走出的那刹,身旁的郭煌,皺眉看向一處。
嗯?
楚徽生疑的看去,就見劉諶的隨從,引著一身披鬥篷的人,快步朝這邊走來,這讓楚徽眉頭微皺起來。
這人是誰?
在楚徽生疑之際,披著鬥篷的人,在靠近楚徽時明顯一頓,可很快就低下頭,快步朝劉諶所在正堂走去。
他認識我?
儘管那動作很細微,但楚徽還是察覺到了。
“留個人。”
想到這裡,楚徽伸手對郭煌道:“警覺點,本宮要知此人的底細。”
“是。”
郭煌忙作揖應道。
此等特殊時期,楚徽比誰都要警覺,任何破壞殿試召開的因素,楚徽都必須要杜絕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