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廉和胡安低著頭訝異,他們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牟遠安再次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雙手伏地。
他的動作依然很輕,很緩,但卻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堅定。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陛下,臣願意承擔新開恩科舉行科舉考試的責任。”
李源點頭,看著謝謝廉:
“謝廉朕記得你二兒子謝勇精通水利,你給朕說說。”
謝廉心裡惶恐,高興與擔憂並存。
“犬子頑劣,恐難擔當重任。”陛下既然問起,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回答。
“陛下,臣的二兒子謝勇,確實對水利有些研究。他從小就喜歡擺弄水,經常在家裡的水池裡築壩、搭橋,還自己製作了一些水車、水磨等工具。”
“他也讀過一些水利方麵的書籍,對古今的水利工程都有一定的了解。他曾經跟臣說過,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參與一項偉大的水利工程,為國家和人民造福。”
謝廉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觀察了下皇上的臉色。
他發現皇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露出不耐煩或者懷疑的神情,而是聽得很認真,還點了點頭。他心中暗喜,覺得自己的兒子終於有了一點機會。
謝家世代武將,大梁重文輕武,如果二兒子能在這次水患中立功,瑤兒的處境也會好一些。
他繼續說道“犬子雖然有些才華,但是也有很多不足之處。他性格孤傲,不善於與人溝通,常常得罪人。他缺乏實際經驗,不知道如何應對工程中的各種困難和風險。他需要得到陛下的指導和磨練,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水利專家。”
謝廉說完後,低下頭,等待陛下的吩咐。
他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否能夠得到陛下的賞識和重用,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否得體。他隻希望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能夠平安無事,不要給家族帶來麻煩。
李源沉默了一下,對常德道,“宣謝勇進宮。”
“嗻!”
常德出去後。大殿又陷入沉默。
李源沉思了一下才開口,“胡安把江南水患的信息整理好,明天朕要知道詳細的情況。”
胡安跪下應,“是!”
“你們回去準備吧。”
“是。”
謝廉快步出宮,在宮門口遇見自己二兒子,當著宮人的麵也不好交代什麼,隻能拍拍他的肩膀交代。
“皇上問什麼就如實回答。”
謝勇點頭,跟著領路的太監進宮了。
謝廉看著他的背影,焦急的在宮門口等著。
李源看著謝勇問“謝勇,你父親說你精通水利,可有此事?”
謝勇聽到是問這個,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恭敬道:
“回陛下,臣確實對水利有些研究,但不敢稱精通。”
“你不必謙虛,朕剛才聽你父親說了你的一些事情,覺得你很有才華和潛力。你對水利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嗎?”
謝勇聽到陛下的誇獎,心中一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想了想,然後說道“回皇上,臣認為水利是國家的命脈,關係到民生和社稷。水利工程要考慮到灌溉、防洪、航運等方麵的功能,水利工程不能隻注重規模和效益,還要注重質量和可持續性。”
謝勇說完後,看了看皇上的臉色,打現他嘴角輕抿,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