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你可真是好樣的,老子把你當祖宗,你把彆人當祖宗,把自己過得跟個保姆一樣,認識你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會洗衣服了做飯呢,大小姐如今可真厲害。
而且,竟然連種地種菜都學會了,可真、厲、害、啊,什麼時候給我們做道菜嘗嘗啊?!讓我好見識見識以前做個飯,把自己燙傷了,還做的半生不熟的人手藝現在怎麼樣了?”
從聽到江弦月竟即使自己忙得不可開交也要回家給白眼狼做飯,就一直壓著自己怒氣的王謙致,現在遠離身後圍觀的人。
俊逸的麵容臉上青筋抽動著,臉上怒氣在藏不住,話裡話外是藏不住的陰陽怪氣,說得也咬牙切齒地。
死丫頭。
他們怎麼不知道她會做飯呢?
不來不知道,一來聽到那些話……好,好一個洗衣做飯,好一個種地打掃衛生。
這千金小姐,沒想到竟還會這些了。
可真、能、乾、啊!
他們把她當祖宗,她去把人伺候成祖宗。
可真、厲、害、啊。
他們捧在手心跟眼珠子似的護著的人,在彆人家跟個保姆一樣。
王謙致覺得自己要被氣冒煙了。
之前因為這丫頭從認識那佬什子劉建國後就在不搭理自己了,也不準自己去家裡找她,他都不知道這死丫頭過的什麼生活。
而且死丫頭還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即使鄭秀秀經常找她,也把自己情況瞞得死死的。
所以,他們知道她過得可能不太好,但沒想到她過得如此不好。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學會了洗衣做飯種地……
“你……彆生氣嘛,以後不會了的,曾經腦子秀逗了。”
江弦月難得縮了縮脖子,語氣心虛,她能知道他們有多生氣。
她自己想起以前的自己都恨不得抽死以前的自己,現在隻是被陰陽兩句,都不知道王謙致用了多大的意誌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呢。
“嗬,不會了。”
王謙致低眸凝視著眼前心虛的人,眼中的怒意還未褪去,聲音譏諷。
“秀秀。”
不用想江弦月都知道頭頂的人臉色有多難看,弱弱伸出兩根手指拈著鄭秀秀衣袖,拽了拽。
“月月,她們說的對嗎?”
鄭秀秀對於手臂上傳來的動靜沒有絲毫心軟,向來溫柔的眸中此刻也染著冷意。
顯然跟王謙致一樣在生氣。
他們恨不得好好捧在手心的人,在彆人家吃了苦,怎能不令他們氣。
“秀秀,以後不會了。”
江弦月沒有否認,她否認也沒用,兩人如今這生氣模樣,顯然是已經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