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說兩人關係差到極點嗎?不是水火不容嗎?這就是他們說的水火不容!還有,江弦月她什麼意思,她住醫院,孩子她怎麼照顧!”
盯著遠去的三人,三人語氣熟絡,最重要的是,聽江弦月那意思好像還要搬家。
劉建國沒想到她來真的,目光噴火,憤怒的瞪著身邊的錢誌鵬,氣憤低吼著。
把氣撒全發泄在了錢誌鵬身上。
這今天一而再再而三被罵,錢誌鵬拳頭死死攥著,低垂下的腦袋,眼中布著恨意。
光知道吼他,自己受了氣,就知道往他身上撒,他是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現在還需要他,誰會在這受他窩囊氣。
錢誌鵬竭力平複著自己的翻湧的心中也憋屈,可是他現在還不能與他撕破臉。
劉建國大男子主義極重,喜歡充麵子,也沒腦子,好拿捏的,跟在他身邊,好處多,能占不少便宜。
離了他,再找一個這麼好拿捏好忽悠的不容易。
“可能是他們私底下不知道何時勾搭在一起了,就是為了迷惑你,劉哥,我就說了這城裡的女人水性楊花的厲害。
至於江弦月說要搬出來,劉哥這個不用放在心上,她就是鬨脾氣了,她根本不敢,她一個女人,哪有那膽子,她都是依附排長你生活的,離了你,她什麼都不是,都說了劉哥你不能讓她出來上班,你看,現在就跟那王謙致搭上了,等你傷好了,可不能再讓人出來了,要我說,江弦月結了婚就該老老實實照顧家裡。”
壓下心中翻湧的恨意,錢誌鵬抬頭擠出一抹笑,趕緊輸出著自己觀點,說著劉建國愛聽的話,心中卻在嗤笑。
這劉建國真是蠢啊,有這樣一位妻子,漂亮有才華,還有工作,怎麼都不知道珍惜。
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幫他解決了。
憑什麼都是跟自己一樣村裡出來的人,他卻能過得比自己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要是沒與江弦月結婚,哪能過得這麼滋潤。
劉建國一直以為是靠自己的能力他才過得那麼好的,他卻看得分明,劉建國有如今成就完全就是沾了江弦月這個當醫生的光。
隊中那些人多數都是看在江弦月的麵上才願意跟他們走一起的,他和劉建國本來是其他地方的人,是後來來這邊支援然後被破格留下來的。
他們沒想到京都這麼繁華,簡直與他們那偏遠的地區環境不是一個檔次的,見識過京中的繁華,他們哪還願意在回那個偏遠的地方,劉建國搭上了江弦月的線,才被留下來的,而他則是暗示自己與劉建國關係不淺被留了下來。
劉建國看不清自己,他在一邊卻看得分明。
要是沒了江弦月,這劉建國什麼都不是!他們都是同樣的人,可他卻因為靠著江弦月有了如今的生活,他心中的嫉妒根本藏不住。
“你說得對,等我回去了就把她關家裡。”
劉建國果然把錢誌鵬的話聽進了心裡,惡狠狠說著,認定了江弦月就是在耍脾氣,真的他對她太好了,還敢耍脾氣!
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就不該放她出來上班的,現在竟還敢威脅他,等他好了,定要她好看。
“你們嘴怎麼這麼不乾不淨的,你們還是正常人嗎?這世上怎麼有你們倆這嘴噴糞的人!”
張同民怒視著隔壁床汙言穢語的人,他們怎麼敢那麼詆毀弦月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