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沒有回王佐鎮,鎮上劇組紮堆兒,記者也多如牛毛。
李曉璐找徐琨是為了置氣,可不想因為這事兒上頭條。
而生怕被纏上的徐琨,就更不想讓記者撞見了。
於是兩人略微喬裝打扮,直接坐著三蹦子回了城,在南四環找了家小旅館,開了間大床房。
房門一關,李曉璐就發了瘋似的撲上來撕扯,那股勁頭把徐琨都嚇了一跳。
不過短短十幾分鐘後,她就原形畢露了。
就這一米六出頭的嬌小身段,哪挺得住老司機排水渠過彎,深踩油門、輕點刹車、虛虛實實、深淺結合的精湛技法?
再加上平日裡嬌生慣養,從未品嘗過9號粗糧,常規賽還沒跑完就直接爆缸漏油,發動機呼哧呼哧的喘振個不停,顫顫巍巍的掛起了免戰牌。
後來足足緩了半個小時才好些,徐琨怕給弄出毛病來,隻能遺憾的取消了複賽和決賽。
誰知李曉璐又主動要求,讓徐琨給自己鎖骨上種幾個草莓印,後來經徐琨提醒,她才想起自己拍戲時要穿低胸洋裝。
於是便把草莓印的位置又往下挪了七八厘米。
說實話,這一場錦標賽來的突然又荒唐,以至於回到農機大院後,徐琨還仿佛是在雲裡霧裡,翻來覆去想破頭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得手了呢?
不對!
看先前的情形,自己似乎是被得手的那一方。
當然,這事他肯定不虧,就算拋開金馬影後的光環,單隻是李曉璐青春**的身子,也足以值回票價了——可惜就是有點不禁折騰。
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徐琨相比,李曉璐就是另外一個畫風了。
明明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還因為在床單上畫了幅世界地圖,被旅館服務員追著要了二十塊錢的清潔費。
但晚上她走進和呂莉萍的雙人間時,卻表現的像是一隻得勝還朝的花喜鵲。
“呂姨~”
主動招呼呂莉萍時,她的嗓音裡甚至還透著雀躍歡喜。
正在讀書的呂莉萍,放下孫海鷹送的意林合訂本,狐疑的看向李曉璐,發現她和上午比起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有些運動過度的虛弱感,整體卻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尤其是那洋洋自得的神態,就好像剛剛偷吃了人參果一樣。
現在的小姑娘到底怎麼回事,這情緒變化的也太快了吧?
麵對這樣的李曉璐,呂莉萍是真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了,猶豫了一下,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問:“曉璐,瞧你這開心的,是不是下午遇到什麼好事了?”
“也算不上好事吧。”
李曉璐笑吟吟的回應著,然後迫不及待就開始寬衣解帶。
“你這是?”
“衣服不小心弄臟了。”
李小璐一邊脫一邊胡亂解釋:“我也懶得換,乾脆直接脫了上床睡覺。”
“呃、喔。”
這話聽起來似乎沒什麼毛病,但呂莉萍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然後她就看到了,李曉璐刻意想要展示的東西。
這是……
呂莉萍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又不是沒經過見過的小姑娘,這都馬上要三婚的人了,自然明白那些痕跡意味著什麼。
再結合李曉璐做作且刻意的舉動,一個念頭在呂莉萍腦海中呼之欲出。
可這也太……
呂莉萍也在劇組裡見過不少‘飲食男女’,那些人要麼是因戲生情,要麼是利益交換,就算是純粹為了解決生理需求,這些她都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