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現在對何雨柱還真沒辦法。
打吧,他一家人加起來,肯定弄得過何雨柱,但何雨柱要是發起瘋來,他家肯定也要傷幾個。
關鍵那樣,閆家名聲也臭了。
本來他也不擅長武力。
閆家擅長的是腦子跟嘴皮,可是這兩樣,現在也被何雨柱碾壓了。
~讓他去街道辦說給何家開個小門。
那是讓他去找罵。
閆埠貴恨得牙癢癢,卻是一點辦法沒有。關鍵現在的何雨柱猶如刺蝟一樣,誰敢觸碰,他就紮誰,一點也沒想著尊老愛幼這種事。
閆埠貴想這個的時候,他已然忘了,他配合易中海坑何家的事了。
何大清那個事,身在局中的何家可能看不清楚,但稍微有點腦子的外人,比如閆埠貴,卻是知道何大清踩的是個坑。
閆埠貴認為自己無辜,但從他配合易中海開始,就已經跟何家結仇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會把自己身上的責任與錯誤往外推卸。
就包括何雨柱,也是把大部分責任全部推給了他痛恨的那些人。
何雨柱忙碌完手裡的事,想了想,卻是回到廚房揉起了麵。
昨天雨水念了一天的烙糖餅,何雨柱以後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時間忙活這些,索性今天整出來。
這玩意並沒有什麼複雜的,麵也不用發,就是費油費糖。
這兩玩意現在可算是普通人家的奢侈品。
烙糖餅跟包子是一樣做法,除了用擀麵杖壓成餅狀,也就是下鍋的時候兩麵刷油。
煎至金黃,也就可以了。
在何雨柱正忙碌的時候,雨水聞著味就過來了。睡眼惺忪,卻是帶著點祈盼看向灶台之上。
雨水迷迷瞪瞪的嘟囔道“傻哥,我聞到烙糖餅的香味了。”
何雨柱聞言,敲了一下雨水的小腦袋,然後笑道“快去自己穿衣服,然後洗漱,你要快一點,糖餅就正好不燙嘴。”
小丫頭眼見美夢實現,不由捂住嘴,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噔噔噔”的又跑回了房間,有美食作為動力,穿衣服這種事就是小問題。
何雨柱並沒做多,也就做了四個巴掌大的糖餅。
今天的事仍然有很多,要去飯店告彆一下,昨天隻是跟師父打了招呼。要是不顧其他,這個也足夠了。
可是何雨柱這輩子想好好經營自己的人生,那麼師兄們那邊,還有錢經理那邊,留個有來有往的渠道,便是不可缺少的事情。
還有今天要去所裡看能不能跟何大清聯係一下…
人是經不起念叨的,剛想著去所裡,就傳來了敲門聲~“何雨柱同誌,起來了沒?我是夏…”
剛才何家大門本是開著的,但何雨柱烙糖餅的時候,卻又把門關上了,
這年頭大家都窮,見不得好東西。真要敞開門讓大家聞味,厚臉皮上門要的人現在沒有,但罵何家兄妹敗家的話語卻是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