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從嫁進院子後,也試過跟何家修複關係。
但那個叫傻柱的,跟院子裡彆的半大孩子不同。
像是後院許大茂那樣看她眼裡有邪意的不說,稍微懂點人事,懂點男女有彆的孩子,看到她也是會臉紅。
那才是正常的年輕人。
而傻柱,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她。
所以秦淮茹雖然動心思了,卻是沒想過去找何家借自行車,她自認是沒這個麵子,也不想自取其辱。
甚至秦淮茹都沒想著跟賈東旭提這個事。
夫妻倆在這鬨矛盾,各有著各心思。
但夫婦倆都忘了,易家兩口子還等著她們去敬茶磕頭呢。
這玩意,就算賈東旭不懂,秦淮茹也知道點。
至少在村裡的時候,她也跟著兩個哥哥去過長輩家。
但今天算是被自行車把心眼給蒙蔽了,夫婦倆都是沒想到這個事情。
易中海夫婦等到近午飯了,這才對著這個事情絕望。
羅巧雲低聲說道“傻柱早上還知道領著雨水前院後院走了一圈呢。”
話語裡的埋怨之意自不用說。
要是按照當初她的想法,這個時候易家跟何家就該親如一家,那麼剛才何家的紅糖水,就該有她一杯。
她不是圖這點水,也不是圖這點甜,她在乎的其實也就是那點獨屬於孝心的溫暖。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卻說雨水磕了一圈下來,紅包雖然沒得到幾個,但雨水也是樂嗬嗬的。
這個時候,正把三個紅包並排排的放在了麵前。
雨水拆拆這個,把紅包裡的錢點一下。
然後又包了起來,又拆拆那個。
拆到閆家的紅包時,雨水都鄙夷了一下。
兩百塊,也就是後世的兩分錢。
這就是閆家的紅包。
雨水對著何雨柱問道“哥,那個閆老師不是算計過咱們家麼?咱們為什麼還要跟他家好?”
何雨柱白了雨水一眼說道“還不是為了你?你明年要正式上學了。
人家在學校裡是老師,要是萬一哪天你落到人家手裡。
伱猜他會不會打你手心?”
雨水下意識的把手揣進了口袋。
何雨柱跟閆埠貴家恢複關係,自然不是光因為雨水的事情。
總歸還是那句話,他總不能在院子裡全都是敵人吧?
閆埠貴自從被何雨柱收拾過幾次以後,卻也是聰明人,不再沾染何家跟易家之間的事。
這就很好,何雨柱也不想每天像個刺蝟一樣活著。
隻要錢財上不跟閆家產生糾葛,生活上正常來往,至少場麵上過的去,差不多也就行了。
就像今天雨水敬茶一樣,如果何雨柱不讓雨水去閆家,那麼大家看向閆家的目光就會不同。
這跟其他人家不一樣,閆家是老師,閆家是體麵人,就是何大清在的時候,也是對著閆埠貴一口一個閆老師。
所以何家不去其他人家,人家不會計較,至多也就是一句關係還沒到。
但何家沒去聾老太太那,沒去易家,這番做法,明天肯定形成閒話傳遍胡同。
總歸就是舊聞再炒一遍。
雨水問道:“哥,我們明天去哪拜年?”
何雨柱答道:“我師父那裡。”
“那王嬢嬢又要留我在她家該怎麼辦?”雨水故意問道。
“那你就留唄!”何雨柱也不是個好哥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