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個不行吧?上麵可是讓我們好好招待技術員的。
川菜他們吃不習慣,你不是還會魯菜跟譚家菜麼?
咱們給他們換,換到他們滿意為止。”今年剛升職的李乾事看著何雨柱的安排,卻是有點頭大。
他也不知道就派到軋鋼廠的技術員是這樣,還是其他地方的都是一個樣。
反正就是特彆難伺候。
像是昨天,在工作組的安排下,何雨柱拿出全部手藝,給那兩貨做的四菜一湯,被人家嫌棄了。
技術員說何雨柱手藝不行,關鍵是工作組嘗了嘗,翻譯也嘗了嘗,都覺得就算是下館子,一般館子也是不一定能吃到這種手藝。
所以翻譯哪怕聽懂了技術員的批評,最後翻譯成咱們的話,卻也隻是一句不適合他們口味,全程沒有說何雨柱手藝不行的話語。
他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啊,何雨柱做的菜真就是味道很好了。
今天讓何雨柱準備晚飯,結果何雨柱準備了什麼呢?
胡椒粉土豆泥,那顏色跟那啥似的。
兩塊煎的半生不熟的牛肉,搞了點綠菜擺盤。
然後一個土豆絲,外加一個湯。
關鍵是兩瓶五十多度的二鍋頭。
將將好就掐在了招待費的上限上。
關鍵就是酒費錢了。
這點玩意,何雨柱全程就沒動手,而是指導著讓身邊的學徒做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身邊,沒什麼外人,乾脆不耐煩的低聲說道:“李乾事,你還沒看出來麼?
那倆技術員就是那事兒媽,就是為了挑毛病而來。
你就是給他們吃山珍海味,他們也會嫌棄。”
“不注意團結的話不要說。”李乾事雖然讚同何雨柱的話語,卻也是提醒了何雨柱兩句。
何雨柱忍耐了一下,卻是解釋道:“我也就是在這跟您說說,我不信您信誰?
這個是我昨兒個去四九城賓館,站在外麵偷學的。
差不多就是這玩意。
老毛子餐館那邊不讓咱們進去,不然還能學的更像一些。
就這些送去吧,應該不會差。
那兩貨,估計看在酒的麵子上,也不會嫌棄。”
何雨柱會不會做老毛子那邊的正宗食物,會一點,就算不會,他要是找找三師兄也能學。
但何雨柱卻不敢做的太好,這玩意要是哪個大佬注意到他了,把他調到哪個犄角旮旯,那何雨柱哭都沒地方哭去。
所以差不多做的能糊弄就行了,一個是態度,證明他去用心學了,也認真改了。
再就是讓那些玩意,留點挑毛病的空間。
李乾事聽了何雨柱的馬屁,卻是相當舒服。
這個不是一次兩次如此,李乾事也看到好幾回了。
何雨柱這個小同誌,在工作組其他同誌麵前,都是相當講規矩,相當講禮貌。
也就在他麵前,好像從來不隱瞞情緒。
軋鋼廠擴產,先擴的就是工作組。
等到五月份廠子宣布公私合營開始的時候,也該何雨柱改稱呼的時候了。
像是現在,已然內定了楊乾事的廠長,暫時副處級,隨著廠子的擴大,肯定還要升。
而李乾事,從辦事員升為了乾事,過幾個月,就是軋鋼廠的後勤主任了。
就連何雨柱,等到下半年,也有一個辦事員的級彆在等著他。
不過具體管理什麼工作,還需要廠內部會議開會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