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真沒想到劉海中這麼在乎這個事的,還讓許富貴請他去館子裡吃飯。
何雨柱看著笑眯眯的許富貴,有心拒絕,卻知道,這種事就不是能開口拒絕的事情。
人家沒說求上門,也沒說在院子裡請客,就已然是算好了何雨柱所有的退路。
所以這個忙,不幫也得幫。
何雨柱咋舌道:“許叔,這個事你們搞的生分了。
都是一個院裡鄰居,何至於如此。”
許富貴擺擺手笑道:“院子裡其他家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
都是見不得彆人好的人。
老劉這個事情,按理來說,我也不想幫。
但咱們要安生過日子,就必須得找個人壓那玩意一頭。
不然他要是這回成功了,下回說不準就會把這種手段用在咱們身上。”
何雨柱聞言,卻是明白了許富貴的想法。
說白了,也就是扶持著劉海中在院子裡跟易中海打擂台。
而這個,對何許兩家都是有好處的。
按照常理來說,何雨柱是想不到這一點的。
畢竟有許富貴在院子裡,也不怕易中海做大做強。
但誰讓許富貴想的是要離開了呢?這個是前世早有的。
院子裡就這幾個老貨,閆埠貴性格太軟,容易趨炎附勢,誰強就倒向哪頭。
許富貴準備要走,他的算計就不會用在院子裡,畢竟要給許大茂結一些善緣。
而最合適的就是劉海中了,按照許富貴的想法來說,如果何雨柱願意扶持一點劉海中,那麼劉海中就能壓製易中海一輩子。
到時候,劉海中在前麵跟易中海鬥,後麵有何雨柱扶持著劉家,而許大茂就能在大樹下乘涼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想了好長一會,他不得不承認,雖然許富貴這個老狐狸也是喜歡算計的,但他的算計卻是對何家有利,並沒有什麼傷害何雨柱利益的地方。
何雨柱笑道‘您跟劉叔給我臉,我不能不接著。等晚上安排好雨水,我直接去胡家雜碎館,到時候,我們商量商量,看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何雨柱這番話自然是客氣,劉海中現在麵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技術科開小灶給幾個老師傅補課的時候,沒有他的份。
這在彆人自然好像不得了的大事,但對何雨柱來說,還真就不是什麼問題。
要是說這個時候廠裡沒有補課的事,讓何雨柱指定誰給劉海中補課,那還就是一個稍打的難題。
畢竟何雨柱麵子再大,人家也犯不著乾這種沒好處的事情。
但現在是每天都在補課,隻是讓補課的“學生”多一個,不包成績不包過,這個也就是給技術科那幫人加個餐的事情。
也就一個雞腿的事,但何雨柱肯定不能這麼乾。
太容易答應的事情,沒人會珍惜,說不定還以為何雨柱跟那些人關係多好,從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院子裡這幫貨,何雨柱是太了解了。
就是給他們一個笑臉,給他們一縷陽光,他們能問你要整個太陽的那種。
所以,一晚上,何雨柱在胡家雜碎館,就是皺著個眉頭。
說實話,裝為難也是辛苦的。
胡家雜碎館,並不是光有雜碎,也有炒菜。
算是南鑼鼓巷比較有名的一家蒼蠅館。
所謂的蒼蠅館,在彆的年頭,可能就是指隱藏在窮街小巷裡麵,連招牌都沒掛的風味小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