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不認為他得罪過何雨柱,但何雨柱自從上次那個事後,是下定決心,再不跟這個坑貨合作辦什麼事了。
要是用句難聽的話,讓何雨柱形容劉海中,就是狗肚子裡存不住二兩香油。
稍微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但你要說劉海中是忘恩負義或者過河拆橋吧,也不至於。他就是沒想到那麼長遠,或者說選了個高段位對手,卻是被人家算計了。
要不是何雨柱一直就防著易中海跟魯老頭,那說不定現在大院裡已然三個大爺了。
何雨柱雖然可以直接把那個事攪黃,但那也就等於打居委那邊的臉了。
那對何家肯定是不利的。
彆把豆包不當乾糧。
後世彆說連物業都能把自己當大爺,何況j。
雖然咱們的行政係統上,是沒有這個級彆,但人家既然存在了,自然就他們存在的原因與空間。
也幸好閆埠貴給力,不然何雨柱真就被劉海中在不知不覺間坑了。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笑道:“還是劉叔您局氣,不虧是咱們胡同唯一的高級工。”
這話劉海中肯定愛聽,笑聲很是爽朗。
而許富貴卻是看出點什麼,其實上次那個事,許富貴也是相當後悔。
他就想著在離開前,扶持起劉海中,能壓製易中海兩三年,隻要易中海沒那個底氣鬨騰,那麼院子裡就沒人會算計他家大茂。
誰也沒想到,劉海中對當官的執念那麼深。哪怕前麵是坑,都是不管不顧的就投了進去。
在這個事上,許富貴對何雨柱是有虧欠的。
許富貴笑道:“老劉這個酒,咱們今天就不動了。正好給我借花獻佛,過去招待領導用。
今天咱們還是喝柱子帶來的,我這也有二鍋頭,瓶裝的,沒有柱子的地道。”
劉海中也無所謂,他就是感謝一下上次許富貴給他出主意的恩情。
至於何雨柱,還是那句話,劉海中認為已經送過禮了,也就算感謝過了。
這裡有個問題,是劉海中考試過後,發現了那些書麵考試,都是他以前掌握的知識點。
所以何雨柱的這次幫忙,就是打折再打折。
劉海中小看了高級工之間八級與七級的差距,他認為他既然能憑著自己考上七級,自然也能考上八級。
已然不需要外人幫忙。
雖然沒有對何雨柱以怨報德,但對於何雨柱頭上的光環,卻是看輕了不少。
這也算人的劣根性,也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彆人都是土雞瓦狗。
除非像楊廠長那樣出入都有小車的人,才會讓劉海中一直仰望。
這場酒,何雨柱細聲細語,並未多言,倒是劉海中的嗓門,整個院子都能聽的清楚。
當然,在酒桌上,劉何二人,都答應了照顧許大茂。
不同於劉海中大包大攬,
何雨柱說的是,如果胡同裡有人欺負許大茂,隻要理在許大茂這邊,何雨柱肯定替他出頭。
何雨柱可不敢大包大攬,許大茂這玩意也不是啥好東西,比劉海中的坑貨屬性還多一些。
這要是好幾個娘們堵上院門找許大茂算賬,讓何雨柱咋幫?
看看許大茂的神色,以後這種事肯定不會少。
眼睛裡邪色太明顯了。
何雨柱上輩子還真沒注意過,或者說上輩子的許大茂惹了事,也不會讓何雨柱這個死對頭知道。
而且何雨柱一直擔心著一個問題,也不是擔心,就是多想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