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怎麼說呢?
應該說這個是譚雅麗最擔心的事,誰讓她也是有個婁曉娥呢。
譚雅麗不由問道‘那家情況如何?小夥子為人怎樣?咱家二妮喜不喜歡那個人?’
婁半城臉上閃過一些不自然,卻是故作輕鬆的說道“那個年輕人,除了家裡條件窮點,其他都是挺好的。
窮好啊,窮才會讓外麵覺得我們婁家是想著跟大家一起的。
二妮,二妮,我還沒跟她說這個呢!
從來兒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你明天過去跟她說一聲,帶點錢,幫她準備準備。
我什麼時候安排兩個人見一麵,這個事就算定了。”
婁半城話語說的輕鬆,但聽到譚雅麗耳朵裡,卻是讓她心拔涼拔涼的。
這幾年,她雖然是一直準備著出去的事情,但對於婁半城還是心存著一絲幻想。
她跟婁半城畢竟是有證的夫妻,心裡想的就是哪怕她跟婁曉娥比不上港島那位,但總歸也算是婁家的一份子吧。
譚雅麗想著婁半城為了婁家的臉麵,能稍微矜持一點。
可是看現在婁半城這番模樣,什麼臉麵也不如婁家的存續重要。
她也想過,婁半城當初既然選擇留下她,那麼就應該對她,對婁曉娥會不同。
可是婁半城對二妮的打算,卻是擊破了譚雅麗所有的幻想。
二妮也是婁半城的女兒,雖然譚雅麗連那個姑娘的大名都是不清楚,但不代表譚雅麗對她沒有兔死狐悲的想法。
結果這樣一個從小喪母,在婁家基本上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的姑娘,卻還是逃不開被婁半城當棋子的打算。
那樣的姑娘都是逃不了,何況婁曉娥。
譚雅麗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她感覺可能明天,可能下一個就會輪到婁曉娥了。
而如果婁半城突然要把婁曉娥安排著嫁給某個不了解的人,她這個當媽的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這個時候的譚雅麗,卻是突然想起何雨柱每次看到婁曉娥的時候,眼睛滿滿的都是憐憫。
她想起何雨柱若乾次的暗示她要帶著婁曉娥走。
譚雅麗深吸一口氣,卻是壓下了心中的煩憂,她滑進了被窩,側過身,卻是悶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安排。
老爺,您看,該給二妮準備多少陪嫁才好?”
婁半城卻是沒感覺譚雅麗的不舒服,在他覺得,這個事就是跟譚雅麗無關的事,畢竟譚雅麗跟那個女兒,原來也沒有過什麼接觸。
婁半城隨口說道“有個一兩百就好了,給太多了,反而給她們小的招惹禍端。”
這話道理上是沒錯,但在情感上卻是站不住腳。
哪怕婁半城叮囑著給幾個私房錢,譚雅麗都不會生氣,反而會感覺婁半城還有點親情。
隻是譚雅麗不敢說,她怕引火燒身,現在還不關她跟婁曉娥的事。
萬一多嘴了,搞到她們頭上,那譚雅麗就是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隻是,婁半城既然都想到那個不記得的女兒了,又怎麼會忘了婁曉娥?
婁半城剛才煩的也就是這個,
畢竟現在婁家還需要譚雅麗陪他演戲,譚雅麗多在乎婁曉娥,他是知道的。
婁半城知道,肯定不能如此隨意安排婁曉娥。
於是,婁半城歎息道:“一眨眼,兒女們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