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賴五家那邊,倒是沒有直接找上何家,反而通過郭家詢問了一番,意思就是何雨柱有沒有事需要他家辦的。
赴湯蹈火不可能,但賣把力氣還是可以的。
何雨柱也感覺好笑,關鍵他真正幫忙的原因都是不好說的。
何雨柱隻能說道,讓賴家彆多想。就是那天去街道的時候,看到賴五了,賴五喊了他一聲柱子哥,所以街道問起的時候,就隨口說了賴家名字。
賴家兩口子,也不是個省事的,特意把賴五提溜回了家,一番詢問。
小孩子哪裡記得哪天喊過何雨柱了?
小賴五擦了一下鼻涕說道“柱子哥經常給我們糖吃,我們每次見麵都會喊他。”
這下就說的通了。
賴五兩口子也顧不上賴五臉上的鼻涕,抱起兒子就是狠狠的親了幾口。
這哪是兒子?這是家裡的福星啊。
賴五父母都能想到那個場麵了,他家賴五一個人在胡同裡玩,看到何雨柱路過,就順口喊了一句“柱子哥”。
然後何雨柱到了街道,街道領導問何雨柱有沒有什麼需要安排的人,何雨柱想起那個在路口喊他的孩子,直接提了孩子家裡。
反正不管事實如何,賴五家裡就是如此想這個事情。
這兩年,工作上的事,屬於兩級分化。
一方麵,像是何雨柱這種有點關係的人,好工作可能為難,但普通工作是不缺的。
平常人家呢,隻能去街道登記,然後等著街道的安排。
特彆是現在的工作崗位還不像後麵,後麵民間是可以明碼標價的。
比如六百到八百的普通工作,一千往上的吃香工作。
基本上就是一個人找到工作後,兩到三年的整體收入。
而現在,還沒幾個人敢乾這種事。
當然,要是有那種工作做不了了,然後轉給“親戚”的,那單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像花妮這樣的,農村嫁到城裡,然後做點手工活補貼家用,好的時候,小十塊錢。
沒活的時候,可能就搞個幾塊錢。
但因為沒文化,還有沒門路這些……
當然,更多的還是這兩家都是覺得自己能活。
國人大多是如此,隻要能維持最低的生活標準,就不會想著去改變什麼。更不會想著自己去登記等街道安排工作。
但人都是有眼睛的,會看,彆人家雙職工是什麼日子。
自己家一個人掙錢養一家又是什麼日子。
總能知道誰好誰差!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兩家自然都高興。
賴五家老子娘,是買了兩瓶好酒丟到了郭家。
賴家跟郭家倒不是關係多深,而是距離近一點,相鄰院子。
何雨柱沒要,直接把東西退了回去。
彆的沒叮囑,隻是說了一聲,讓兩家保密。
對何雨柱這點要求,兩家人還是能做到的。
對於何雨柱沒收禮物的想法,郭父也曾經問過。
又不要人家辦事,又不要好處,那麼何雨柱讓人家心裡怎麼過得去?
何雨柱是詫異的問道:“我想幫忙就幫了,不為任何好處。
我不收好處的原因就是,下回我不會再幫。
這種事就是一次的眼緣。”
郭父不怎麼懂,但郭磊在職場上呆久了,卻是懂這些說法。
於是在邊上解釋道:“這種事,就像某個鄰居想搭便車去天津衛,我這邊正好有車去那邊。
於是就安排他搭了個順風車。
可要是這個鄰居,天天想著讓我的車給他帶什麼東西,我也不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