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自然不能給劉婷看到,何雨柱雖然愛媳婦,但也不會沒事給自己找事。
彆的不說,婁曉娥在信裡提了一句港島那邊納妾合法化,說他爹就娶了兩個媳婦。
小丫頭可能沒那個意思,但字裡行間的確是很容易讓人誤解。
光這一句要是給劉婷看到,那何雨柱這一個禮拜就不用想著爬山探澗了。
就是再溫柔似水的女人,該吃醋的時候還是吃醋。
這一段時間,何雨柱都是按時上下班。
下班在路上自然先拐個彎,把劉婷接上,然後夫婦倆習慣性的去菜場以及供銷社逛一逛,有東西就買一點,沒有也不計較。
總歸生活過出了儀式感。
然後回家,就是夫婦倆一個做飯,另一個騎車去接雨水。
雨水等七八個成績好的孩子,最近被老師留堂補習。
按照老師的說法就是,這些學生,都是努努力可以考中專的。
不同於後世,現在的中專可是比高中格調高了不少。
當然,要是能去大學,那還是天之驕子,不過那個比例就是相當低了。
何雨柱自己都沒想過,以前跟在他屁股後麵,拿著個飯盒,跟何雨柱拍馬屁,哄著何雨柱能賞幾塊肉吃的那些技術科辦事員,還有農場那些跟他搭夥開小灶搶酒喝的技術員,其實都是天之驕子的存在。
補課的老師是長得跟閆埠貴差不多的一個小老頭,不過人家的風骨,就是相當讓人尊敬了。
學生家長都是主動給老師家送過東西,按照以前說法叫做束脩。
但都是給那個小老頭給拒絕了,小老頭姓錢,真就跟閆埠貴像是親兄弟一樣,一笑起來,也是猥瑣味十足。
但錢老師說過,他雖然姓錢,也愛錢,但君子愛財,取其有道。
又說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
說他隻是怕耽誤孩子們為國家做貢獻,至於束脩,有政府給他們發的工資。
何雨柱是去過老師家,也送過糧票煙酒,哪怕錢老頭看著煙酒直咽口水,卻還是把何雨柱無情的掃地出門。
這玩意,何雨柱是真想把錢老師拉到四合院,給那幫鄰居說說什麼叫要臉。
雨水今天回來臉色有點不對,何雨柱看看劉婷,劉婷卻是對他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何雨柱問道:“雨水,怎麼了?”
雨水沒好氣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我沒事。”
這玩意,雖然雨水還小,但這個口是心非的本事卻是不學自會。
明明故意做出這番模樣想著吸引何雨柱的注意,但要是問,肯定是沒什麼。
要是何雨柱當真不問她了,那這熊孩子今晚肯定要跟何雨柱鬨幺蛾子。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雨水會說害怕一個人睡,把劉婷拉著去陪她。
明明就在一個屋子裡,天天沾枕頭就是睡得跟死豬一樣,喊都喊不醒,她卻說害怕。
這理由,也是沒誰了。
何雨柱解下圍裙,卻是走出了廚房,把圍裙遞給了劉婷。
他坐到做作業的雨水身邊,伸手捏捏小丫頭的耳垂。
雖然小丫頭嘴角往上翹的模樣都壓不住了,卻還是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說道:“哎呀,你煩不煩啊?打擾我寫作業了。”
何雨柱調侃道:“你說不說,再裝模作樣的我真不管你啦!”
說罷,起身欲走,雨水下意識的一把扯住了何雨柱的衣袖。
抬頭看何雨柱,卻見何雨柱一副戲謔的神情。
雨水再也繃不住,直接“嗬嗬”的乾笑了兩聲,又帶著夾子音的嬌嗔道:“哥哥!”
何雨柱掙脫衣袖,趕緊搓搓胳膊,雞皮疙瘩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