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這玩意,就想到自家姑娘的小手,“嘿嘿”笑著把木頭收入囊中。
這木框,就是他特意放在這的。
像是馬華他們碰到什麼好玩的木頭,都會給他帶過來。
“這玩意桃木的,柱子,你要辟邪啊?”
身後傳來的聲音把何雨柱嚇了一跳,何雨柱慌忙一個轉身,卻是看到一張大長臉湊在自己身後,除了許大茂還能有誰?
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道:“還辟邪?你怎麼不害怕這個?”
不同於何雨柱的無欲無求,許大茂現在是急不可耐。
說實話,何雨柱認為自己是幸運的,他碰到老李,碰到老鄭,都不是小氣的人。
彆的不說,老李有功就賞,老鄭隻要何雨柱不想主任的位置,也從來沒針對過他。
這都是何雨柱如此舒心的由來。
相比於許大茂,就更加幸運了許多。
宣傳科科長那個人,何雨柱沒怎麼接觸過,卻是知道對方是老楊的心腹。
做事性格跟老楊一模一樣,也就是專業能力很強,但在對待下屬方麵,卻是信奉胡蘿卜理論。
這玩意簡單點說,就是在毛驢麵前掛根胡蘿卜,看得到吃不到。
畫餅能力第一,但真正到獎勵方麵,卻是相當小氣。
像是許大茂前段時間提了個小影院的建議,讓宣傳科在廠領導麵前露了一次臉。
這年頭精神文明建設,可是相當重要的事情。
按理來說,這事許大茂在裡麵出力不少。
那麼許大茂想要的進步,想要的以工代乾,總要給他實現一下吧。
沒有,除了寫了個申請書,在進步上麵前進了一小步。
其他曾經的許諾,都沒實現。
何雨柱領著許大茂進了辦公室,許大茂神色頹廢,一臉上的“有事”兩個字。
何雨柱拿出木頭出來把玩,並不搭理許大茂。
自從許大茂跟秦淮茹有了摻和,何雨柱就不怎麼關心許大茂了。
這玩意,也不是那種小孩之間鬨意見,跟我好就不能跟彆人好那種。
而是何雨柱不想關心這個,感覺聽多了臟耳朵。
許大茂眼見何雨柱不睬他,卻是長歎了一聲。
“唉!”
何雨柱不耐煩道:“有話說,有屁放,哥們才跟主任對噴過一場,沒心情安慰你。”
說到這個,許大茂可感興趣了,連忙問道:“你也被領導訓了?”
“沒有啊!是老鄭被我噴了一通,現在還在會議室裡不肯動呢!”何雨柱解釋道。
“嘶”許大茂有點牙疼,他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何雨柱天天跟領導們硬碰硬,還沒人說他壞話。
而他許大茂都把科長那些人當祖宗對待了,結果人家防他如防賊。
當許大茂把這個疑問對何雨柱提出來以後,何雨柱也一臉懵逼。
何雨柱嘗試著解釋道:“老鄭的業務我不摻和,我會的廚藝他也不會。
我跟他搭配的一直就很好啊!
你狗日的不是說前段時間你們科長很看重你嘛!
怎麼又不行了?
你背著他乾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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