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種表現,就有點後世小仙女的矯情了。
像那種人,就認為世界該圍著她們轉。
許大茂看到她,就該撲上去獻著殷勤。
這玩意並不是這輩子獨有的,就是上輩子的秦淮茹,這病也是不輕。
比如讓傻柱在食堂偷麵,讓傻柱承認偷雞的事。
這些都屬於犯病的一種。
哪怕傻柱會因為那些事,吃了牢飯,也不關她秦淮茹什麼事麼。
其實何雨柱基本上每次打菜打飯的時候,隻要有空,都會在後廚窗口那邊觀察。
所以剛才秦淮茹張望的時候,他就看到了,
他還真想著秦淮茹能乾插隊那種事,甚至何雨柱都想到了收拾秦淮茹的手段。
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就不能由食堂出麵收拾秦淮茹了。
要是那娘們哭哭啼啼,反而惹得一身麻煩。
二食堂這種情況不是沒遇到過,像彆的食堂,遇到那種哭哭啼啼的娘們,隻能選擇服軟。省得被人誤會成食堂欺負人家婦女。
但二食堂,從來沒服軟一說。
隻要有敢在二食堂惹事的,何雨柱就不怕鬨大。
一般像那種情況,就是何雨柱的工具人出場,也就是公會的婦女乾事!
要扯皮講道理,何雨柱喜歡以毒攻毒。
一般那種事,搞到最後就是小事化大。
原本隻要在二食堂門口站小黑板,被領人的領導批評兩句。
隻要公會乾事一來,都會上廠門口的告示欄,然後是全廠批評。
那玩意也就比上檔案稍微低一點了,挨過那種收拾的,基本上兩三年之內,廠裡的什麼好處都跟她們無關。
可惜,秦淮茹沒那麼乾,這讓何雨柱很失望。
不過看到許大茂與秦淮茹擦身而過的凝視,何雨柱差點笑噴出來。
重點在秦淮茹臉上神色的變化。
從期盼到欣喜,從欣喜到失落,然後滿滿都是哀怨,相當有層次感。
中午沒招待餐,馬華也在二食堂幫忙。
看到他師父扯著嘴角笑的猥瑣,不由就著何雨柱的視線往外看去。
看到的是何雨柱盯著一個小娘們。
馬華低聲笑道:“師父,我要去告我師娘。”
隨著馬華考過八級廚子,分房子的資格,鄭主任也給他報了上去。
馬華是把所有的感激全給了何雨柱,兩人年齡差不多。
馬華既把何雨柱當師父,又把何雨柱當親哥了。
所以原本對他的拘束,也化為對家人的熟絡。
這玩意怎麼說呢?就是有點小調皮。
何雨柱眼睛一橫,腿一抬,馬華就熟練的往邊上跳了一步。
可想而知,這師徒倆這配合沒少練習。
何雨柱也是低聲罵道:“滾蛋,你沒認出來那女的是誰?”
馬華聞言,卻又仔細看了一遍,這才遲疑道:“師父,這是你老屋那邊的鄰居?我記得上回就是她婆婆鬨的。”
何雨柱點點頭,卻是又把秦淮茹剛才跟許大茂的對視,加了點揣測說了一遍。
總歸是男人都愛聽的東西。
馬華冷嘶一聲道:“師父,您是說許大茂跟這個秦寡婦……?”
何雨柱搖搖頭,繼續輕聲說道:“應該還沒有,至少許大茂沒有,不然這丫該跑來跟我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