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淡淡的飄然而去,雖然穿的冬裝很臃腫,但是許大茂仍能看出來曼妙高挑的身姿,他是既眼熱又遺憾。所有的念想,最後都化為了一聲長歎。
哎,這麼好看一姑娘,怎麼事兒那麼多呢?過好自己的日子,操自己的心,有吃有喝有住不就行了嗎?非要養著弟弟,要唱歌跳舞,還追求飄渺的藝術享受。
許大茂垂頭喪氣的騎著車往家走,越想越覺得實在是糟心的很。
反正他自己現在心裡的想法是,最近一段時間無論如何也不再去見麵相親了。這一次實在是受傷了。
回家喝酒去。喝醉了往床上一躺,啥都有了,剛才的姑娘說不定自己就來了。正好看看厚厚的棉衣裡邊,到底是不是想象的那樣。
想到喝酒。許大茂忍不住嘴裡低罵了一聲,“特麼的,段成良,把老子的小母雞給哄走了,不然的話香噴噴的小母雞湯再弄大半瓶酒,啥煩心事都沒了。”
……
今天中午,段成良又沒顧得上去洗澡,飯也是讓老馮給捎過來的,因為中午又有活乾了。
最近裝卸隊活一多,大家輪圓了乾,手裡的家夥事兒,難免磕磕碰碰。要擱以前,鐵鍬損壞了隻能捏著鼻子硬著頭皮去庫房,說著好聽話,找人家去換新的鐵鍬頭,認罵認罰。
現在不用了,咱有段成良。你看老馮那把鐵鍬,讓段成良修好以後,這幾天活乾下來不好好的嗎?
段成良看著工友們放在他麵前的三把鐵鍬,說道“修可以呀,想辦法弄點鹽過來。”
老馮奇怪的問“要鹽乾啥?”
“打好鐵鍬頭,淬火用的。”
老馮他們也不懂,但是看著段成良態度挺堅決。老馮說“找傻柱去抓一把,他平常也沒少來咱們這挑好煤。待會兒吃完飯我把鹽給你捎過來。你先做好準備吧。”
段成良彎腰掂起來一個筐子說道“那我就先去挑鐵煤去。你可快點兒。”
終於,又有機會往空間裡收點鐵煤啦。這個時候,不管是往空間裡裝煤,還是收廢鐵料,廢鋼材,段成良秉持的第一原則就是小心謹慎。
主要是周圍有心人太多,前幾年動員的太厲害,把大家的警惕性和懷疑心理都給鍛煉出來了。在段成良看來,工友們那一雙雙眼睛,比監控攝像頭都好用。
所以,即使是有空間的神奇,他也不敢造次。
隻有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弄,才是王道。抓住機會了就補充點,守著大煤場呢,機會多的是,隻要不缺用就行。
這一次段成良修三把鐵鍬,仍然成了大家工餘飯後的娛樂節目。開心的工友們圍成圈,聊著天,說說笑笑的看熱鬨。
還真他們看到了稀罕事。前麵跟上一回給老馮修鐵鍬一樣,沒什麼稀奇的。
但是,到了最後,卻看見段成良把鍛打好的鐵鍬頭,猛的摁進了他調好的鹽水裡,隨著“呲啦”一聲,騰起一股白煙。
而且這還不算完,他竟然又拿著鐵鍬放到燃燒的鐵煤上又加熱了一遍,也沒再鍛打,隻是隨手放在一邊冷卻。
三把修補的鐵鍬頭都是這樣的處理。
老馮奇怪的問“段成良,今兒真有點稀罕,有什麼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