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皺著眉頭,兩隻手緊緊的握著,攥的都泛白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扭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剛打了止痛針,這會兒終於消停下來,沉沉睡去的傻柱。
兩隻眼睛中,眼神冷氣森然,緊緊的咬著牙,用低沉的聲音對一大媽說“注意還是要先彆讓老太太知道傻柱受傷的事兒,能瞞一天瞞一天,說不定等傻柱的傷好一點,她看見了心裡還好受點。咱不能這邊傻柱躺倒了,那邊老太太再病了,可就照顧不過來了。”
他現在,心裡其實在盤算的是,他自己原來以為對院裡已經手拿把掐了,可是經過這一次的事兒才發現,原來做的工作基礎還是太薄弱,根本就應付不起來一點意外的衝擊。
看來,往後的路任重而道遠,還需要從頭精耕細作。
現在最重要的是仔細盤算盤算,把能用上的力量都要整合出來,想想怎麼合理性最大化利用起來。
當然還有個問題,就是那個段成良,他怎麼今兒中午就開始跑出去四處亂溜達了?難道老李的藥這麼厲害?
一時間,易中海心裡滿是疑惑。
想來想去還是不敢最後確定,最後打定主意有時間要去問問老李,看看他的藥到底什麼情況?
還有,段成良到底傷的怎麼樣?易中海的心裡也有點兒沒底兒了。
想到這兒,他不禁咬了咬牙,心裡歎了口氣。哎,想這些也沒用,理輸了,錢都賠了,和解書也簽了。甭管段成良什麼情況,最起碼傻柱當眾傷人這件事兒,算是掀過去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段成良沒時間操心自己是不是成了議論的中心?也不掛念彆人對他牽腸掛肚的牽掛。
他這會兒把屋門插好,進了空間,正在鐵匠鋪屋子裡忙著生煤火爐子呢。
他今天在商店買的這個煤爐,直徑比較小,從外觀看差不多就是一個鐵皮桶,隻是下方開著一個方口,裡邊有支爐篦子的地方。
這種爐子挑的時候最重要的是看爐子內周的搪泥,泥搪的好才好用。不然漏火漏風,既廢煤又沒勁兒。
這種小爐子,在現在的北京城算是最常見最便宜的,幾乎家家都有。
它可以燒煤球,也可以燒煤塊,都可以在煤場很方便的買到,拿著本,交好錢,做好登記,人家煤場要是不忙,都能給你送煤上門。
燒煤球,火力弱一些,燒煤塊,火力就旺一些。
到時候可以根據自己要怎麼用,看看需要火力的大小,來決定是燒煤球還是燒煤塊。甚至燒鐵匠鋪子裡,烘爐上那種鐵煤也可以,那種火更大。
不過這種爐子也可以說是便宜沒好貨。因為它用起來稍微有點不方便,煤火不能過夜,一般都是現用現生火。
所以,才會在現在的老北京胡同裡巷裡,每天早上都能看見不少人家生火冒煙,真能稱得上是一道風景線。
不過,段成良把它放在鐵匠鋪空間裡用,倒是正合適。這裡,人不在,時間靜止火不會滅。人在的時候,及時續煤塊和煤球,火更不會滅。
所以,在這裡小煤爐子就沒有了每天不好過夜,還要每天早上用的時候重新生火的麻煩。
正所謂東西沒有好壞,就看你怎麼用,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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