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塔克,在下巢絕對算是一個‘名人’了!
據傳聞,他本不是下巢的人,是在中巣得罪了貴族,然後遭到政治迫害,被強行譴往了下巢。
但豺狼塔克出名,並不是來源或身份。
畢竟,每年被貴族迫害流放的人數,沒有一萬都有八千了,著實上不了什麼台麵。
真正讓豺狼塔克出名的是,當時盤踞下巢的十字軍黑幫,因為砸爛了他的攤子。
然後,塔克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十字軍黑幫,在無人發覺的情況下,砍掉了十字架黑幫頭目的腦袋,並將其懸掛在了門口。
沒有人知道,塔克是如何辦到的,但自那一日後,十字軍黑幫叫囂著要為頭目報仇,傾巢出動。
正當所有人都認為,塔克必死無疑的時候,驚天逆轉出現了!
塔克就仿佛化身為幽靈,又好似是手持鐮刀的死神,將十字軍黑幫成員,一個接一個的殺死,並砍下頭顱扔在黑幫駐地。
很快,十字軍黑幫崩潰了,他們根本找不到‘塔克’,甚至不敢閉眼睡覺。
因為每次隻要一閉上眼,很可能就再也睜不開了。
終於,門口在越堆越高的人頭下,十字軍黑幫徹底解散了,沒有人再敢去找塔克的麻煩。
在那次事件結束後,許多人就給塔克起了個外號‘豺狼’!
比喻像是豺狼一樣,盯住目標就死咬著不放,時刻準備著給予致命一擊,殘忍、狡猾。
阿爾文在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居然是‘豺狼’塔克以後,在震驚之餘,忽然萌生出一個想法來。
要不要......將邪教的事情,告訴塔克?
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他掐滅了。
且不提塔克,會不會去相信這件事,就算是真的告訴他了,又憑什麼保證願意幫忙呢?
如果再往深處考慮,在不確定邪教規模的情況下,阿爾文根本無法確定,塔克究竟是不是邪教的一員。
他不敢賭,因為一旦賭輸了......代價就是喪命!
塔克以為他掏不出錢,彈了彈煙灰,嗤笑道:“小子,可彆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有,就打算讓我幫忙吧?”
“不,尊敬的塔克先生。”
阿爾文將懷裡用布包裹的金塊,直接扔了過去:“不知道這些作為‘誠意’,夠不夠?”
當啷!
包裹著金塊的布落在桌子上,發出沉悶聲響。
“金屬?”
塔克挑了挑眉,似乎來了點興趣。
“您可以看看,塔克先生。”阿爾文故意賣了個關子。
事實上,他也很緊張,畢竟金子這玩意,放在2K高低都算硬通貨,可扔在40K就不一定了。
在他有些緊張的眼神中,塔克撕開了布條,露出裡麵黃澄澄、金燦燦,不太規則的金塊。
之所以會這樣,是他故意用靈能,將整齊的金條捏成塊狀,以免被發現不尋常。
“這是......黃金?”
塔克語調突然升高了幾度,眼神裡露出驚訝之色:“這東西你是從哪找到的?”
“0-4號廢棄物排泄場裡。”阿爾文隨口編造了來曆:“我在一個看上去很華麗的鐘表上扣下來的,應該很值錢吧?”
塔克捏著那幾坨不規則的金塊,若有所思的看著阿爾文:“這東西叫黃金,下巢和中巣很難見到,隻有上巢的貴族才會使用,價值不好估算,但肯定比你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聽到他的描述,阿爾文終於鬆了口氣,轉而說道:“那就拜托你,儘快安排我偷渡進中巣。”
“這東西的價值,足夠換一張中巣居民證了。”
塔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道:“你確定隻需要偷渡,不需要我幫忙弄一張居民證?”
“你能弄到居民證?”
這下,阿爾文是真的有些震驚了,這家夥到底有多大能耐?
“可以,但需要三個月時間。”塔克把玩著金塊,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塔克向來討厭吃虧,但也絕不占便宜,如何?小子。”
三個月太久了,等居民證辦下來,邪教怕不是都要打到上巢了,到時候還有個屁用?
阿爾文在心底歎了口氣,搖頭拒絕:“不了,就偷渡吧。”
“哦?”
塔克半眯著眼睛,似乎在審視阿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