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阿爾文絞儘腦汁,思索該如何糊弄他們時。
名為阿魯曼的機械神甫忽然皺了皺眉,改造過的電子眼閃爍著猩紅光芒,盯著阿爾文:“等等,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阿爾文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很樂於扯開話題:“我叫阿爾文,尊敬的維拉神甫。”
“不對,我是問你的姓氏叫什麼!”
阿魯曼脾氣有些暴躁,不耐煩的說道:“彆讓我再問第二遍,小子,你的全名叫什麼?”
“呃......阿爾文·瓦爾修斯。”阿爾文嘴角抽搐,暗暗吐槽:你說清楚一點會死啊?
阿魯曼顯然猜不到對方的心思,在聽後眉頭緊皺著,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瓦爾修斯......你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啊。”
阿爾文搖了搖頭,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我在出生以後,就沒有見過父親。”
“那你的母親呢?是做什麼職業的?叫什麼名字?”阿魯曼的問話,讓阿爾文感覺就像是在查戶口一樣,略微有些不適。
阿爾文看向了塔克,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阿魯曼神甫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絕對沒有惡意。”
塔克微微頷首,看向旁邊的阿魯曼,向阿爾文解釋道:“我們曾經同在一個軍團服役,他絕對值得相信,就是脾氣有點古怪、暴躁。”
“好吧,雖然我不清楚,您為什麼要問我的母親......”
阿爾文頓了頓,重新整理思緒,說道:“但既然塔克先生,認為您值得相信,那麼我同樣相信您。”
“我的母親,叫賽莉卡·波圖龐加,是一名中巣的女工。”
“我並不知道我的父親,但據我母親所說,他們是偶然相識的,在經曆了一夜歡愉後,我的母親就懷孕了,後來因為欠債被趕往下巢,很快母親在我六歲時,就因為饑餓和疾病死了。”
“至於我的父親,抱歉......我從未見過他,大概是死在下巢,又或是中巣了吧。”
阿爾文簡短的描述了一下,然後看向滿臉沉思的阿魯曼,聳了聳肩:“這就是全部了,維拉神甫,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不,沒有了,感謝你的配合。”
阿魯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頭衝塔克說道:“我有個想法,或許可以聯係到審判官,但需要一點時間。”
“多久?”
塔克皺著眉詢問道:“那群邪教的雜碎,已經開始獻祭儀式了,我們現在時間不多了。”
“你催我也沒用,塔克。”阿魯曼從容起身,撣了撣鏽紅長袍的灰塵:“除非你能關上那該死的亞空間裂隙,不然就把你的嘴巴閉上!”
“最後一件事。”
塔克急忙拽住要走的阿魯曼,舔著臉笑道:“這小子被邪教靈能者追殺,你暫時收留他一段時間。”
本以為要給點兒好處,畢竟以往阿魯曼都是這樣的,但這次的情況,卻出乎了塔克的預料。
阿魯曼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了:“好,沒問題。”
“這麼爽快?”
塔克都產生了懷疑,滿臉好奇的打量著阿魯曼,仿佛看到了陌生人一樣:“不應該啊,以前你不都是往死裡敲詐我嗎?”
“怎麼,不習慣?”阿魯曼冷笑了一下,伸出手來:“那行,按照慣例,500克朗一個月,交錢。”
“嘶,耳朵怎麼又出現問題了?”
塔克立馬裝傻充楞,拍著耳朵,轉身就朝外麵走去,邊走還邊自言自語:“誒,老了,耳朵也不知道當初是為了救誰,才聽不見的。”
阿魯曼額頭肉眼可見的,出現了幾條青筋十字:“滾!快給我滾!”
塔克嘿嘿笑著,幾步來到阿爾文身邊,壓低了聲音,正色道:“小子,這幾天給我安分點,千萬彆惹出亂子來。”
“放心,塔克先生,我明白。”阿爾文點了點頭,但又好奇的問道:“塔克先生,您還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