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光著膀子,到處晃蕩。
這使得宋婉清羞恨不得挖個洞躲起來,外人在場又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趙振國,本想拿著自己家夥事準備上山。
可看著背對著自己自己的媳婦,正低頭收拾這床。
一頭烏黑的秀發,簡單地挽在腦後,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頸,低頭時,漏出若隱若現的吻痕,看著這一幕,心癢癢的厲害。
幾步走上前,從身後摟住她,這才發現,媳婦白淨的臉頰紅彤彤的。
“媳婦,你臉怎麼紅了?”說話的熱氣,噴灑在宋婉清乾淨的耳廓。
單是一個動作,宋婉清身子就軟了,微微扭動著身體,撥著他手。
“你彆鬨,大白天的。”聲音帶羞怒的嬌嗔。
趙振國臉皮厚得跟銅牆鐵壁似的,加上上輩子多活幾十年,什麼事情沒見過。
並不覺得在家裡跟媳婦這麼做,有什麼不好的。
帶著粗重的熱氣,逗著懷裡的媳婦說道:
“我親自己媳婦怎麼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來的動作嚇一跳,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乾嘛,快放我下來。”
她被這個姿勢,羞得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
"媳婦,晚上我們試試彆的怎麼樣?”
此刻的宋婉清,生怕誰來家裡,被撞到這一幕,一個勁地催促到。
“趙振國,你快放我下來。”
聽到媳婦提名道姓喊自己,趙振國不敢再鬨了,把懷裡的媳婦放在床上,放輕語氣安撫道。
“好了,不鬨你了。我去山上了,你記得把廚房的肉,給我丈母娘送去點。”
他離開後,宋婉清捂著發燙的臉頰,緩了好一會兒。
這才接著把床褥子拆下來清洗。
把孩子的小床上搬到院子裡,把她放在上麵。
在盆子裡倒滿水,準備床褥時。
宋母挎著一籃子,裡麵裝著雞蛋,還有一小塊肉就來了。
宋婉清看到母親來了,連忙擦著手起身。
“媽,你咋來了?”
宋母把手裡的籃子拎進廚房,目光在自己女兒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
瞧著她那破舊不合身的衣服,眼眶一陣發酸,趕緊彆開目光,抱起小床上的外孫女說道:
“家裡剛忙完,我過來看看你。”說著目光環顧著破舊的三間土坯茅草房。
她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懊悔,不該同意這門親事的,自己害慘了女兒。
當初瞧著趙振國,人五人六,還救了女兒,想著他家裡窮點無所謂,兩人年輕,隻要肯乾,好日子都在後頭。
可沒想到趙振國那麼不是東西,喝酒,爛賭,整天不乾人事。
宋母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
“清清,媽想過了,之前是媽的錯,攔著你不離婚,你要是跟他真過不下去,就離了吧,你還年輕,日子還長,不能毀在他手裡一輩子。”
宋婉清聽到親媽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好一會兒也沒吭聲。
那天,趙振國搶走自己從娘家借來給女兒買迷糊的錢去買酒,真的感覺很絕望,感覺跟他在一起,壓根都看不到任何希望,連死的念頭都冒了出來。
當時就想抱著女兒跳進水庫。
可趙振國酒醒後,先是自己悔恨地抽了自己十幾個大嘴巴子。
而後又慌裡慌張,出門給孩子買米糊。
這幾天下來,觀察發現,他似乎真的像是變了個人,沒再出去鬼混,不再喝酒,也不再賭了。
宋母看著女兒低著頭不說話,以為她在擔心孩子,開口說道:
“你要是想帶著孩子,媽以後可以幫襯著你一起帶。”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就是以後你要是再嫁,帶個孩子可不好嫁。”
這個年代,離婚的少之又少,日子再苦再累,女人都咬著牙在過。
聽到親媽連離婚以後,再嫁人的事情都替自己想好了。
宋婉清起身從親媽懷裡接過自己孩子,語氣中帶著堅決。
“媽,我現在沒想離婚,他現在好像也在慢慢地改。”
說著拉了拉孩子身上嶄新的小衣服,“這是他掙錢給孩子買的衣服,也給我買了一套。”
宋母見自己女兒,白淨稚嫩的臉上,帶著許久沒見的羞澀,眼睛裡似乎再次有了光,看得愣怔了一下。
明明昨天無意間聽見,隔壁的二麻子,說趙振國欠了另外一人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