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槍直中野豬左眼!鮮血飆出。
一擊命中。
“嗷嗷嗷!”
野豬沒有倒下,嘶吼著朝趙振國衝來。
噗嗤!
又是一槍,血花四濺。
野豬右眼也瞎了。
“嗷!”
砰!
衝鋒的野豬一頭撞在趙振國身前的樹上,大樹輕輕一晃,野豬四蹄一軟,翻倒在地。
趙振國害怕它沒死,握住刀兩步繞過去,一刀砍在野豬脖子上!
鮮血如泉水噴灑,落在地麵,染出一片醬紅,野豬抽搐幾下,很快沒了動靜。
大豐收啊!
趙振國也不想浪費豬血,從空間裡找了個盆接了一部分血。
等豬血流乾,趙振國拎起豬耳朵,想把它扔進空間裡。
他那倆籮筐,可裝不下這頭野豬。
山路陡峭,要不是有空間,他怕是一趟都帶不回去。
為了掩人耳目,他用繩子捆些樹枝,放進籮筐中。
大路上人來人往。看到中午時分往家趕的趙振國,有人跟他扯閒:“四哥上山就砍了這麼點樹枝回來?”
“這挑的都是細柴,細柴不禁燒,木頭還是粗的好。”
“四哥下次需要打柴了喊兄弟醫生,兄弟幫你打!”
“……”
趙振國理也不理,埋頭走路。
啪啪啪,一陣打門聲。
“誰呀?”宋婉清警惕的聲音傳來。
“是我。”
“不是中午不回來了嗎?”正洗衣服的宋婉清,甩甩手,打開門閂。
趙振國彎著腰走進院子。
宋婉清伸頭往門外看了看,轉身插上門,拿手去接趙振國的籮筐。
“小心沉!”
“謔!”宋婉清一驚,下意識壓低聲音:“什麼東西,這麼沉?”
“野豬。”
“啊?”解開繩子,看到豬頭,宋婉清不由瞪大了眼。
但成年野豬腥臊味極大,為了好好燉這隻野豬,趙振國到雜貨鋪買了半斤青花椒,半斤紅辣椒,還有半斤地瓜燒。
宋婉清開始還以為他是又開始喝酒了,沒想到他是要燉肉。
夜裡,北風呼嘯。
趙振國早早地就把野豬剝了皮,剁好了肉,整整燉了一下午。
趙振國忙活的時候,宋婉清還在一邊嘟囔:“加什麼辣椒和酒?太浪費了,太浪費了,肉腥一些怎麼了?以前半年才吃一回的時候,你連沒收拾乾淨的豬大腸和帶毛的豬皮都吃,現在倒挑起來了……”
趙振國:……不是我,彆瞎說!我沒吃過毛的豬皮!他其實也記不清自己吃沒吃過了。
等第一鍋十幾斤肋排燉好。
趙振國腹中饑餓腸鳴,如同打鼓。
他撕下兩條肋排遞給宋婉清,讓宋婉清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