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
馮雨躲進被窩,隻露出一個腦袋看著薑寧。
眉眼彎彎,帶著笑。
俏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紅潮。
既有激情後的餘韻,也有成為女人的幸福。
薑寧坐在旁邊,手卻在被子裡活動著。
馮雨眼波流轉,道:“彆摸了行不行?”
薑寧道:“我這是做保養,就跟揉麵團一樣,多揉幾遍,麵條做出來才會有勁道,這個地方也得多揉才能長大,不保養的話時間長了會變癟。”
馮雪問:“你喜歡大的啊?”
薑寧道:“太大了也不好,不大不小剛剛好。”
馮雨秋波似水,快要把人融化了。
薑寧道:“要不你把那房子退了搬過來住吧!”
馮雨說:“想什麼呢,我要臉!”
薑寧道:“婚都訂了,怕什麼!”
馮雨道:“又沒結婚。”
薑寧也不強求,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學個駕照?”
“啊?”
馮雨說:“我都沒想過學駕照。”
薑寧道:“遲早都要開車,我聽說駕照往後會越來越難考,早點把駕照考了,以後買車就不用考慮有沒有駕照的問題了,不然等以後再考會很麻煩。”
馮雨沒再堅持,這次聽他的。
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兩人去了八號樓。
馮雪已經開始做飯,並沒有發現什麼。
度過了一個舒心愜意的周末,周一馮雨去上班。
薑寧也去縣裡開會,座談會。
上個月底,父母官走了,高升去了市裡。
這個月頭,新的父母官陸經緯到任。
聽說是從省裡交流來的,人沒見過,但信息早就公示過了,非常年輕,才40歲,來了兩個星期,不是調研各單位和各個鄉鎮,就是組織座談。
今天這個座談會是跟北安工商界人士見麵座談。
到了門口,人都站在院子裡。
三三兩兩交換信息。
薑寧跟認識的打了幾個招呼,看到了大表姐夫。
能來參加這個會的,都是縣裡工商業有頭有臉的人士,大堂哥薑澤和二堂哥薑偉那樣的小老板還沒有這種資格,即使大堂哥薑澤一年不少掙,也就是個開了幾家店的小老板。
論行業影響力……
哪有什麼影響力啊!
大姑家的大表姐夫劉偉也是做服裝起家,隻是劉偉入行早,發家也早,這些年雖然服裝不乾了吃老本,但家產雄厚,早年買下的地皮升了值,跟人合夥開發了一棟商業大樓。
在北安工商界算是有頭有臉的一號人物。
被邀請來參會也就不奇怪了。
握了握手,到一邊說話。
劉偉問他:“聽說你那農場現在一個月進項四百多萬?”
薑寧道:“開銷也很大。”
劉偉問:“你那農場草長的比人家莊稼還好,是不是有什麼靈丹妙藥?”
薑寧很是驚訝:“這又是哪傳的謠?”
劉偉道:“現在好多人都傳,你手裡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神奇配方,才能讓地裡的東西長那麼快,不然開春才種下的樹怎麼能長到三四年那麼大。”
薑寧道:“我聽到的可不是這版本,有人說那塊地方是北安最好的風水寶地,所以才會種什麼長什麼,白送給我造成了國有資產的流失。”
劉偉很是驚訝:“這從哪傳出來的,我怎麼沒聽到?”
薑寧就說了個名字。
劉偉道:“那都是托詞,這是眼紅了啊!”
薑寧點了點頭:“我也覺的,什麼風水寶地,現在誰信這個。”
劉偉道:“所以你是真有什麼了不得的配方?”
薑寧道:“就當我有吧!”
劉偉問:“真的有?”
薑寧道:“我說了沒有也沒人信,那就當我有吧!”
劉偉仔細看他幾眼,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變化來判斷這句話的真偽,隻可惜,他什麼也沒看出來,隻好轉移了話題:“你和縣裡走的勤,新來的父母官什麼樣的人你熟悉不?”
薑寧道:“不熟,我也沒見過人。”
劉偉感慨著道:“這麼年輕的父母官可真是鳳毛麟角。”
薑寧沒啥感覺,畢竟他才二十四歲。
四十歲都算是他的叔叔輩了。
在門口站了會,有人出來喊。
大夥就進了會議廳,位子是排好的。
薑寧找了一圈,最後在比較靠前的位置找到了他的銘牌。
瞅瞅左右對麵,不是銀行的就是移動電信的。
再不就是蓋樓的或者挖煤的。
他這個種地的農民坐在前麵,多少有點顯眼。
關鍵還賊年輕,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坐在一群四十五歲的中年人堆裡,不時引的左右側目,銀行的幾位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仿佛在看金元寶。
賬上趴著好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