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遊整日裡逼著自己想法子對付容枝枝,他已經夠頭疼了,齊語嫣還在找事兒。
越天策是真心覺得自己累!
但對上了齊子遊的眼神,他也隻得道:“齊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小心你的名譽!”
齊子遊倒是心大:“你是我的好兄弟,也算是她的兄長,沒關係的!”
倒是容枝枝眼神古怪地瞧了一眼。
隻因她與齊語嫣也算是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了三年,對方心裡想什麼,容枝枝當真是一目了然。
齊語嫣看越天策,那可不是看兄長的眼神!
而越天策出身貴族,從小便有不少想飛上枝頭的女子,對自己獻殷勤,哪裡會看不懂齊語嫣的意思?
可他總不能對齊子遊說:我覺得你妹妹對我有非分之想,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那齊子遊怕是要打他一頓,還說他自作多情。
便隻好頭大地道:“我到底是外姓人,妹妹還沒許人家,小心些也是沒錯的!”
齊子遊點點頭:“也是,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倒是齊語嫣聽到這裡,心裡有些難受了,越天策這個意思是,從來就沒想過娶她嗎?
他每日裡看著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心動?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
容枝枝看著他們的模樣,見他們三個人各想各的,隻覺得將來怕是好戲不少,隻是這些與她也沒什麼乾係。
便冷淡地道:“這東西是我選好的賀禮,斷然不會相讓,若是幾位不服,我們可以去官府論斷!”
齊子遊:“你……你就是仗著官府會向著你是嗎?”
容枝枝麵無表情地道:“我隻是覺得,官府會向著有理的一方,而我的身份,也不過是讓官府不敢仗勢欺人罷了!”
掌櫃對齊子遊道:“好了,你們就不要無理取鬨了!東西是我的,我也更願意賣給首輔夫人,你們快交出來吧!”
容枝枝故意激了齊子遊一句:“怎麼?難不成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花瓶,舍不得放手,借錢都要與我搶嗎?”
齊子遊要找回自己侯府貴胄的身份,便是因為在鄉野長大,多少是有些自卑的。
眼下聽容枝枝這麼一說,便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沒好氣地開口道:“有什麼舍不得的?更好的東西,我們齊家見得多了!語嫣,把花瓶給他們,兄長帶你去買更好的花瓶!”
齊語嫣抱著花瓶不撒手,急得眼淚往下掉。
可意思十分分明。
她非要不可!
這下,齊子遊都有些生氣了:“給她!難道你想叫外人誤以為我們齊家人沒見識嗎?”
齊語嫣見著兄長疾言厲色的模樣,又要去扯越天策的袖子,越天策巧妙地避開。
並開口道:“齊兄說的不錯,給他們吧,我們去給你買其他的花瓶,而且那花瓶瞧著也不適合你不是?”
越天策對古董自是有研究的。
這一對花瓶,其實更適合給那些新婚夫妻使用。
見著一個人都不站在自己這邊。
齊語嫣生氣地把花瓶往地下砸:“啊——”
她絕不會在容枝枝麵前認輸,這個賤女人當初離開齊家的時候,敢一點嫁妝都不留下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