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來到所有的客人麵前相互敬酒,他們隻能飲少許的酒,因為客人實在太多,如果痛飲一番,早就爛醉如泥。
此時於天雄正在外麵焦急的亂轉,心忖道“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我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不知道四狂他們有沒有接到飛鴿傳書,如果接到也應該能趕到京城,如果真的沒有到,我又如何處置他們夫妻二人,囚困在那巨石之中,”想到這裡心裡也感到很無助,不管怎樣,先在酒中下十香軟骨散和**藥,正在思緒不定時,熊誌平跑出院中叫道“二弟你在乾嗎?客人這麼多又不過來幫忙,你是不是躲避這些親戚的糾纏,今天可是大哥的大喜之日,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於天雄笑道“大哥,我能有什麼心思,其實我的心裡也特彆高興,因為大哥能夠娶到這麼一位秀外慧中,嫻熟大方的嫂子做媳婦,我打心眼裡為你們高興,大哥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麵,心裡有點膽怯,所以跑出來透透氣,現在心裡踏實多了。”
熊誌平喝得滿臉通紅,道“二弟那些客人都是我們熊家的親戚,以後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害怕,不如我先替你引見引見,一回生,二回熟,拉著他的手就向大廳中走去,走了兩步,於天雄停住了腳步,熊誌平看見他臉上迥然之色,失笑道“二弟既然有如此膽怯,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得去準備一桌好的酒席,等這些客人散去,我們三人在一起痛飲數杯,你說好不好?”
於天雄搖了搖手道“大哥這樣不妥,今天你和嫂子新婚大喜之日,你喝得爛醉如泥,怎可和嫂子洞房花燭夜,嫂子豈不怪我不成?”嘴裡是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沒有想到機會這麼早就來了。
熊誌平右手摟住他的肩膀道“二弟這個你放心,你嫂子這個心胸寬廣,從來不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計較,今晚雖大婚之日,洞房花燭是必不可少,但趁這個今天我們心情最開心的時候,痛飲數杯也更是不可少的,如果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再也沒有了,嫂子那一關我會跟他說的,她一定會雙手讚成的,你就放心去準備吧!”
於天雄朗聲道“既然大哥有這種說法,小弟也隻有照辦了,說完轉身就向另一間房間走去。
熊誌平笑了笑道“沒有想到於天雄雖然年紀輕輕,處處都想得這麼周到,知道我們今晚新婚在即,不能過多飲酒,影響洞房花燭夜,其實看他剛才的動作,神情比誰更希望今天趁這個機會能夠痛飲數杯,我今天一定要說說秀梅讓她也同我們一起共飲數杯,這樣於天雄才不會說我們把他當作外人。”
秀梅急匆匆從大廳中走出來,看見熊誌平站在那裡喃喃自語,好生奇怪,便走到他的麵前,道“誌平剛才看你跟於天雄交談甚歡,怎麼一眨眼就看不見他的人?你這幾天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熊誌平用肯定的語氣道“這幾天我還真的用心去觀察,發現他和以前的一樣沒有什麼變化,我想我們一定是多疑了,我還親自對他講打消做武林盟主這個念想。”
“他對我說他除了報仇,彆無他想,他還對我說如果要是懷疑他的身份,他就立刻搬出熊府。”
秀梅頓了頓道“你怎麼可能這麼問道他,他怎麼會承認自己要做的事呢?誌平你怎麼就這麼一根直腸子,說話又不會轉彎,委婉一點,就算你自己潛藏在彆人身邊,想著彆人家的秘笈,你會直接告訴彆人你自己真正的動機。沒有想到於天雄的城府這麼深,既然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熊誌平道“秀梅都怪我,說話也太直白了,現在把話說得太清楚,現在他的心一定時常提防介備,對他以後的行為動作就更難觀察清楚。但願他到熊家隻為了報仇,不要另有圖謀,不要讓熊家的百年名譽受損。”
秀梅道“但願於天雄來到我們家的真正的目的是我們的猜測,誌平現在我們不要過分的擔心,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一長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然後再對付他也不遲,大廳中的客人還在那裡等著我們去陪酒。”說完就向大廳中的方向走去。
熊誌平一把拉住秀梅的手道“秀梅等酒席人都散去,我跟於天雄講過等一會兒,等客人散儘,我們三人在廂房痛飲數杯,你看如何?”
秀梅聽到此話一怔,道“誌平你真會開玩笑,你可彆忘了今天是我們大婚之日,豈可喝得酩酊大醉,再說我們今天酒已喝得夠多了,再喝誰能承受得了。”接著又道“你就知道你們兄弟之情,根本就不顧我的感受,之前你最好跟我商量一下,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卻比不上一個於天雄。”
熊誌平連忙解釋道“秀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你和我從今天開始結為夫妻,在一起有的是時間,也不在乎今晚,再說於天雄剛和我們結義為兄弟,現在不能為了我們的事而冷落了他,傳出去我在江湖中的地位就會打打折扣,我想你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秀梅默然點了點頭,道“那我就順從你的心意,免得讓你說我不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可你以後不要向今晚而冷漠了我,那時我可不依。”
熊誌平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連忙按住她的額頭用嘴猛的親了一下,道“秀梅你實在太善解人意了,今後有你在我身邊實在太幸福。”
秀梅此時臉蛋一下子變得紅樸樸起來,羞澀之情立即湧上心頭,羞怯轉過身,道“誌平你怎麼光天化日之下當這麼多人麵就這樣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