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恢複了平常的心態,俞加傑沒好氣地道“你們三個明知光環四照對月寒飛沒有任何作用,就如泥牛入海般,你們明知有險,卻不知死活來送死,這不是來添亂嗎?”
李幸飛笑道“大師兄你這請放心,雖然眼看他的八卦刀法耍得虎虎生風,沒有任何破綻的地方,如果對一個人而言,那是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如果我們單獨和他拚殺,那真是沒有存活的機會,他的刀法使用八方,我們每人攻戰四麵,每人各戰兩方,他的對敵的精力就會有分歧,到時首尾不能銜接,到時候他就必敗無疑。”
月寒飛聽他這麼一說,好像是說中他的刀法的要害之處,心頭一驚,須發皆張,不由怒道“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我這八卦刀法都研究了幾十年了,破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要用這話來嚇唬我,我好害怕。”
潘知林一看他的表情,一下子破聲笑道“嚇唬你老人家,我看你自己嚇唬自己吧!這是你心虛的表現,是大師兄不懂你的刀法精妙所在,才中了你的道,真正了解你的刀法,就算練上百年的八卦刀法也無法抗衡光環四照的厲害之處。”
月寒飛不由冷笑道“聽說你們四傑聯手起來才能將光環四照發揮到最佳程度,殺傷力也最強,老夫今天倒要我一次領教一下你們四人聯手的威力,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手中的這把八卦刀厲害,”說完騰身躍起,旋轉著身軀,刀光暴射寒光直向他們四人麵前撲殺而去,去勢剛強有力,無可匹敵,他們立即運功抵擋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這種力道存在他們都是在意料之外的事,已經被這種強力震得手腕發麻,渾身的氣血澎湃,血流加快,整個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斜斜飄逸而起,鮮血從嘴角汩汩而流下。
潘知林笑道“這老家夥的功力非一般人能比,既然用一招竟能將我們四人給震退,真是讓我們小瞧了他的實力,八卦刀法想必他已經練了幾十年,才能發揮到如此的效果,”說完用袖口拭擦嘴角的鮮血。
俞加傑看見他們都氣血沸騰,鮮血從嘴角流出,心裡不是滋味,眼淚卻情不自禁地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喝道“叫你們不要就此插手,你們卻偏偏不聽,迎風而上,如今卻深陷囹圄之中,我卻無法施出援手,相助於你們,“說到這裡傷心不已,淚水潸然而下。
李幸飛笑道“大師兄不要過度的傷心,我們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隻要在稍短的時間內運氣調息,就能恢複正常,與常人無異,隻要我們我們四人聯手定能把他打敗,擔心隻不過是杞人憂天。”
忽聽月寒飛哈哈狂笑,道“你們想在短時間內運氣調息恢複功力,你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今天就叫你們四傑好好嘗嘗這八卦刀的厲害之處,到陰曹地府再去聊天吧!”話已至此,人隨刀轉,刀隨人轉,刀和人幾乎融為一體,無法分清刀和人的實體感。
他們四人提高功力,定睛一看,才看清他的刀法是根據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刀法奇妙精絕,刀勢迅勢向他們急攻而來,每到一個人麵前的刀勢就開始變化莫測,層出不窮,他們也算是昆侖派的頂尖高手,卻看不出任何端倪,一道奇強的白色刀光在麵前閃過,直向他們劈麵而來,他們不敢直攖其鋒,深知這刀法的厲害之處,分彆彈身躍起,手中的利劍分彆從四個不同的方位刺來,在刺來的同時,劍刃上的光環激射而來,隻聽到月寒飛周身上發出當當的響聲。
四人聽到此聲一驚,卻聽到聲響,卻奈何不了半分,因為他的身體腳下已經形成了八卦圖形,或張或合,氣體或陰或陽,如一張保護膜般護他周全。
張誌鴻奇道“奇怪我們所修練的光環四照果真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真的如泥牛入海般,消失於無形,”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道“這麼多年的功夫也是白練了,連這個老頭都對付不了。”
俞加傑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小師弟你這說得是什麼話,月寒飛有幾十年的功力,在西域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況且他所使用的八卦刀法精妙絕倫,能夠輕鬆把我們所使用光環四照給一一化解,我想再厲害的功夫在他的麵前都起不了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