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烈殺傷力在眨眼間就能殺死數不清的將士,他們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死相都是那樣的淒慘,讓人都不敢多看一眼,這時忽必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他們可都是久經殺場英勇無比的將士啊!今天卻被這些女子輕而易舉地給擊殺,沒有想到瑤琴的威力如此的強大,如果再戰下去的話,我軍將士說不定會被她們這些臭娘們全部給殺光,我要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
他們這些將士們都不顧死活地朝前麵衝殺而去,喊殺聲依然響亮不斷,縈繞著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他們都不顧性命的安危,一想到如果這場戰鬥結束之後,如果僥幸存活下來的話,定會是有功之臣,封官加爵是少不了的,享受著世間最美的榮華富貴,這也是他們這些將士在戰場上拚殺多年的回報。
心中有這麼一個想法早就衝淡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害怕,如果這一戰勝利之後能如償所願的話,就算死也是值得,可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他們還沒有跑出幾步的距離就被麵前橫飛而來的花瓣給割斷了咽喉,鮮血狂噴不止,就像天女散花一樣灑落在地麵之上,他們的夢想終就成為泡影。
在他們的麵前隻有死亡的來臨,再也沒有彆的選擇。
忽必烈看見他們都無辜地送命,心中立即升起了不忍,不希望他們這些將士跟隨多年今天無故的丟掉性命,他們這些將士留下性命以後還會派到很大的用場,到最後還要為他們打下天下,自己才能安穩地坐上九五之尊,享受著世間最強的生殺大權,離受著世間最高之位,統一整個華夏這也是自己多年的心願。
於是自己一轉身,腳尖在地麵上一躍而起,整個人一下子如脫韁的野馬向後麵大鼓飛掠而去,所有人都感到驚詫萬分,都感到莫名其妙,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遠離的背影,隻見他雙手拿起鼓槌朝著大鼓,雙臂揮動,聚集著全身的力道猛然向大鼓捶擊,隻聽到大鼓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傳遍了整個戰場之上,狂奔的將士們一下子聽到了這擂鼓的聲音,知道這就是鳴鼓收兵,這也是軍令如山倒,誰要是不服,也是罪加一等,他們隻有心甘不情願地停止了前進的步伐,飛快地向後方奔跑而去。
他們此時才知道反應過來如果不及時退去的話,梅芝琳他們這些妖女再彈奏什麼十指迷魂琴話,這種琴聲的殺傷力極強,稍不留神就能被斬殺在麵前,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他們向後跑得速度比兔子跑得還要快上幾分。
忽必烈看見眾將士都已經退到了安全區,再也威脅不到他們的生命,這下子才放下來,於是轉身飛掠到他們的麵前不急不慢地道:“眾位將士你們一定感到這是一種很意外的做法,我為什麼會鳴鼓收兵,你們都跟我一起行軍打仗多年,出生入死,不是親兄弟卻勝過親兄弟,彼此之間都存在著那種微妙感情在其中,我不忍心讓你們白白丟掉性命。”
接著又道:“梅芝琳她們所彈奏的十指迷魂琴,看起來是平淡無奇派不到什麼大用場,沒有想到殺傷力極強,在片刻功夫就能將你們給輕而易舉斬殺掉,咱們打仗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臨安遲早會被我們蒙古人所攻破的,我們蒙古一統天下都是老天注定的。”
眾將士聽到忽必烈這麼一說,覺得反而都有幾分道理,不住地點了點頭,還虧大汗及時鳴鼓,要不然非死在梅芝琳的十指迷魂琴之下,他們十幾個人配合之下,琴聲的殺傷力簡直就是堪稱一絕,是世間最厲害的兵器,殺人如閃電般快速,自己幸好僥幸的活下來。
梅芝琳看看他們剛才決鬥的將士們都離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遠,她們所彈奏的琴聲根本就傷不了他們半根毫毛,立即用雙手在瑤琴琴弦上輕輕地撫平,恨聲道:“他媽的剛殺得興起,沒有想到忽必烈這個老狐狸竟然這麼早就開始鳴鼓收兵,這種做法真是讓我很意外的事。”
蕭媛點了點頭道:“教主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忽必烈也深知我們所彈奏的十指迷魂琴厲害,在片刻功夫就能輕而易舉斬殺他們數千將士,地麵上早就血流成河,有一股充鼻的血腥味,聞之欲吐,如果再這樣打下去,他們的將士將會傷亡慘重,那才是一個不值得。”
玉玲瓏立即插嘴道:“忽必烈聽說是一個老謀深算之人,他立即鳴鼓收兵,我想必有用意,先謀而後動,後麵再戰鬥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梅芝琳點了點頭道:“你們兩人所說並無道理,忽必烈的野心一心想把臨安城一舉攻下,他才能順理成章坐上了九五至尊的寶座上,我想明天這一戰比起今天還更要殘酷萬分,大家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精神來。
蒙古將士和將軍們都看了看天色,這時天色已經黃昏,太陽都已經開始西落,晚霞已經染紅了整個西邊天,紅得嬌豔無比。
蒙古將士和將軍們都開始收拾了兵器,都開始從馬匹背上解開了繩索,拿下自己隨身攜帶的蒙古包,就在原地搭起了蒙古包,沒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地麵之上都開始搭起了雪白的蒙古包。
所有的將士們都拖著沉重的身子來到自己搭建好的帳蓬,都開始不停地開始生火做飯,沒有一會兒功夫這些飯菜都已經準備就緒,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吃著飯菜才感覺到這才是世上最美的飯菜,心中卻是有感而發。
忽必烈也用過餐之後來到自己商量軍事的帳蓬中去,坐在帳蓬之中椅子上,等待著各位將軍過來商量軍事,沒有過了一會兒功夫,所有的將軍都魚貫而入,紛紛坐在兩旁的椅子上,端坐得很穩,整個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用一絲不苟這個詞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靜靜地等待著忽必烈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