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他打了多久?”毓逍遙神色沉重,詢問身側的褚杉。
“半日。”褚杉冷汗涔涔。
“主子一直壓製著體內的異樣,直到今日一早,他察覺到快要壓不住就從暗道來到了此處,剛到就失去了控製。”
毓逍遙倒吸了口涼氣,敬佩地望了他一眼,“能跟他耗上半日,也是難為你們了。”
褚杉搖了搖頭,“為了主子,就算是丟了這條命又有何妨。”
毓逍遙無奈一歎,“這人越打功夫越厲害,怕是耗不到明日子時,我們就先下去見閻王了。”
突然,他轉頭望向立在樹上看熱鬨的雲長安。
“王妃,您要是再不出手,我們這一群人可就要身首異處了。”
王妃!!!
聽到王妃,褚杉眼前一亮,抬頭望去。
見到熟悉的麵容,他喜上眉梢,鬆了口氣,“王妃您回來了,太好了,主子有救了!”
西方墨也抬眸望去,見到負手而立的倩影,邪魅一笑。
“是你呀,又見麵了。”西方墨戰意越發濃烈,戰意十足。
他可沒忘記那夜的一戰,還沒打過癮就被她給壓製住了。
“新仇舊恨,今日本王一起算!”
話音落,西方墨飛身而上,劍挽成花,霸道磅礴的劍氣迎麵而去。
雲長安身姿輕盈,輕而易舉避過了所有劍氣,旋身躲避的瞬間,拔出了腰間軟劍,無畏地迎了上去。
比陰謀詭計她不如東方白,比武功,這方世界還沒人能勝得過自己。
管你東方白還是西方墨,追根溯源就是一個人,趁此機會好好教訓你一頓,平了心中那股鬱氣。
隻要打不死,有鬼醫在,都不是問題。
雲長安眼一凜,劍氣隨著劍招刮起陣陣颶風,吹得戰局中二人的衣衫獵獵作響。
淩厲劍招你來我往,劍氣此起彼伏,二人速度越來越快,快得隻剩兩抹殘影,劍氣四散,周圍塵土樹木碎裂,滿目瘡痍。
見狀,褚杉咽了口唾沫,“王妃……好厲害……”
毓逍遙讚同地點了點頭,“以後小白和王妃打起來了,被揍的一定是可憐的小白。”
西方墨的殺意毫不掩飾,褚杉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裡,轉頭問道:“他動了殺心,我們就隻能這麼看著?不幫忙?”
“幫忙?怎麼幫?這個程度的戰局,我們壓根就摻和不進去,看看周圍的慘狀,我們一上去,就是送死。”
褚杉啞口無言,擔憂不已。
既怕西方墨傷了王妃,也怕王妃傷了主子的身體。
戰局中的兩人打得酣暢淋漓,兩劍相抵,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倏地,一群白衣人從天而降,為首的還是一名熟人。
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頓時讓局麵變得險峻了起來。
雲長安和西方墨借力後退,掃視一圈,麵色不虞。
熟悉的裝扮,是月清泠背後的勢力。
“今日不怕死的老鼠竄了出來,我有一個提議,你可敢一試。”
西方墨一聲冷笑,擲地有聲,“本王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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