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郝夢坦誠她與蔣凡滾過一個被窩,汪文羽心裡抽搐一下,得知兩人並沒有實質發生,心情又放鬆了許多,心裡還是暗自埋怨,“這個癩皮狗,還說隻是住在一間房,下次找你,一定讓你好看。”
汪文羽把滾被窩的所有責任歸罪在蔣凡身上,接茬對郝夢道“夢夢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那個癩皮狗就是借著幫了你的名義,總想在你身上占點便宜。”
郝夢搖搖頭,替蔣凡辯解道“懷裡抱著一個女人,而無動於衷,要麼就是那個女人沒有誘惑力,要麼就是男人生理或零件出了問題,我懷疑柳下惠隻是傳統道德杜撰的一個故事,真不相信有真人真事。
我們滾到一個被窩,除了環境所致,更多還是我的貪婪,一直主動誘惑他。”
郝夢敞開心扉,從蔣凡幫她上了火車開始講述,旅途中主動勾引蔣凡,蔣凡去長安上沙的遭遇,兩人在什麼狀況下滾了一個被窩裡,她主動要求蔣凡幫到解胸扣,目的就是誘惑他,蔣凡隻敢偷摸著揩油,不敢明目張膽這些曖昧過往,都沒有隱瞞。
王芳不認識蔣凡,也沒有聽郝夢提過,職業原因,她對男女床上那點事情,已經見怪不怪沒有任何好奇心。
卻對蔣凡夜宿墳地,還願意掏出50元接濟她人,為了剛認識的邱叔,胖揍朱兵,就對這個人產生了好奇。
郝夢和汪文羽兩人談話,都沒有提蔣凡的名字,隻是用他、壞蛋或癩皮狗這個綽號稱呼,王芳忍不住插嘴問道“你們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叫蔣凡,現在在跟陳安龍做事?”
郝夢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昨晚,陳安龍半夜三更還在和一個男人通電話,一直在提這個名字,聽陳安龍的意思,比較看重這個人,還想把他收為心腹,隻是這個人不怎麼聽他的話,陳安龍說他是刺頭。”
昨天,陳安龍逃離樟木頭就直接來到合家歡,幫王芳定了房,也在她身上發泄了樟木頭遭遇的憋屈。
郝夢篤定地回道“他那樣自私自利的人,蔣凡永遠不會和他一條心。”
得知所有曖昧,都是郝夢主動,汪文羽心裡也得到了平衡,心情也放開了。
汪文羽沒有多少酒量,喝了點酒就沒了淑女形象,她調侃地說道“在女人身上,有賊心沒賊膽,以暴製暴這方麵,他倒是得心應手。”
酒後吐真言,她還說了蔣凡在浴室裡趁他暈厥,偷摸揩她油的事。
得知蔣凡開除是因為這事,郝夢惋惜的搖了搖頭道“可惜他寒窗苦讀這麼多年,一次錯位,前程儘毀。”
王芳卻戲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窺視到汪小姐這樣的美女,開除也不虧。”
“學校許多人還真以為他把我怎麼了,當時我真的好恨他,是晏老師解開了我的心結,所以才來了東莞。你是夢夢的表姐,以後也彆叫我汪小姐,還是跟她一樣叫我文羽吧。”
看到汪文羽不但在乎自己的感受,還在乎她身邊的朋友,郝夢猶豫了好一會,接茬對汪文羽道“文羽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但是也有一些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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