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握住汪文羽的手,搖了搖頭道“不滿意,來這裡的時候,你不是說,我走到醫院,你就讓我再揩會油嗎?不能賴賬。”
“傷得這麼重,你還記得這茬事,我真服了你,現在安心養傷,這事先欠著,等你傷好以後滿足你。”
“你說的滿足,是不是包括所有。”
聽到蔣凡問得這麼直接,汪文羽臉都紅了,她嬌嗔道“流氓想得美,我說的滿足隻能是揩油,其它事情先你想都彆想。”
“那還是彆欠著了,反正躺在這裡也無聊,總讓我找點事做吧。”
蔣凡嬉皮笑容地說著,色爪已向汪文羽伸去。
汪文羽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她把蔣凡蓋著的被子拉出一部分,蓋住自己胸前,遮擋著周圍可能出現的視線,嬌聲道“流氓。”
再次握住這對酥軟,蔣凡滿足地回道“我和自己婆娘親熱,怎麼就叫流氓呢。”
“喊婆娘可以,但是不準帶哈字,知道嗎?”
“許多罵人的話,對於親密的人來說,卻是親密的稱呼,哈字看似罵人,但是我這樣稱呼你,感覺親切,你懂不懂情調嘛。”
“騙子,就會狡辯。罵人的話怎麼可能是親密的稱呼?”
蔣凡想起幾天前做夢,自己褲衩濕噠噠的事來,繼續誘惑道“比如我們以後親熱時,你願意聽很文明地說,‘我想親熱’,還是喜歡聽到,‘我想太陽你呢?’”
汪文羽天真地回道“太陽你什麼意思?”
一直色手還放在被子裡,蔣凡用再次包紮好的左手捂住嘴,偷笑道“太陽還有一種稱呼叫什麼?”
汪文羽隨口道“日”,剛把這個字出口,就知道上當。
她狠狠擰住蔣凡藏在被子裡的色手臂,接茬道“騙子,流氓。”
次日下午,李阿姨到住院部幫蔣凡檢查以後,對汪文羽道“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骨傷靠養,住院花銷大,用住院的錢給他買點筒子骨熬湯,更容易恢複,而且還花不了這麼多錢。”
看到李阿姨工作外,還暖心地來探望,汪文羽感激的同時,還給她留了聯係方式。
聽從李阿姨的建議,蔣凡當天就住院了。
汪文羽送蔣凡回到達豐,離彆前,蔣凡拉著汪文羽的手道“哈婆娘,我舍不得你走。”
女人在愛人麵前都矯情,汪文羽玩笑道“你在廠裡女人緣怎麼好,我看那個沈婷婷也挺漂亮的,我走了不是正好給你機會嗎?”
蔣凡親昵地捏了一下汪文羽的臉蛋道“再漂亮也是彆人的,不敢摸也不敢碰,哪有和自己婆娘在一起隨便嘛。”
汪文羽翹起小嘴道“還不敢摸不敢碰,如果彆人願意,你是不是就想上手啊?”
看到汪文羽再撒嬌,蔣凡趁機揩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道“醋壇子,就會鑽牛角尖,有你在身邊,彆的女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先回廠住一晚,明天我過來,在附近租間房子,買些鍋碗瓢盆,每天給你熬點骨頭湯,這樣有助你恢複。”
蔣凡驚喜道“這麼說,晚上我們可以住在一起了?”
汪文羽白了蔣凡一眼道“一天就是胡思亂想,即便住在一起,你也彆想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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