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以後,他拿出大哥大撥通合家歡的電話,囂張的氣焰又出來道“給我留間貴賓房,訂房人寫郝媽。”
電話裡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道“陳老板不好意思,郝媽已經升為副總,不需要訂房了。”
“那就定王媽的吧。”
陳安龍掛斷電話,輕蔑地自言自語道“幾天不去合家歡,烏雞還變成鳳凰了。”
四天前,厚街台資酒店意難忘開業,新酒店、新媽咪、新小姐,吸引住了陳安龍,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意難忘消費。
王芳得知陳安龍幫她訂了房,早早在酒店大門口恭候他了。
他的車一到,王芳就替他打開車門,殷勤地討好道“陳老板幾天不見,現在看你滿臉紅光,一定有喜事。”
剛在治安隊裡待了大半天,聽到王芳恭維地說有喜事,陳安龍感覺好像是在諷刺他,黑著臉冷聲道“鬼的個喜事,讓郝夢到我房間裡來一下。”
討好被懟,看到陳安龍心情不好,王芳隱藏性地對他翻了幾下白眼,沒敢多說什麼,隻得跟隨在他身邊,準備一起進包房,然後按他的要求安排小姐。
心裡窩著火的陳安龍,看著王芳跟在他屁股後麵,而沒有聽他的吩咐去喊郝夢,就小肚雞腸地認為她輕視了自己,暴怒道“我讓你去喊人,你耳朵聾了嗎?”
即便臉皮再厚的女人,當眾被男人怒吼,心裡都會難過,王芳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還是輕聲解釋“郝副總現在在忙,還有幾個老板早早就排隊在等著和她喝酒,她一時半會真過不來。”
怒火中燒的陳安龍忘了郝夢是蔣凡的朋友,也無暇冷靜琢磨,郝夢憑什麼一下由媽咪升為了副總,口不擇言地怒罵道“什麼?一個婊子,還需要排隊等他喝酒。”
正在房間裡陪客人喝酒的陳生,聽到陳安龍暴跳如雷的聲音。
酒店就是為了讓客人興高采烈地娛樂,任何糾紛都可能影響到酒店聲譽。
兩人是朋友,如果不影響酒店聲譽的事情,陳生都不會與陳安龍計較,即便發生朱兵在包房打了郝夢,陳生都沒有追究,但是牽涉到酒店聲譽,就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
陳生聽到陳安龍在廣眾之下王芳耳朵聾了,陳生已經有怒意了,聽到他又罵郝夢是婊子,陳生不但真怒了,而且還是心驚膽戰。
他氣憤地拉開包房門,看著陳安龍,厲聲道“陳老板這是我的酒店,你在廣眾之下罵我酒店的人,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看到老友生氣,陳安龍壓低了聲音,解釋道“老弟哥哥今天心情不好,我讓王媽去幫我喊郝夢,她又不動,我才真正生氣,所以忘了場合,聲音大了點。”
陳生為了撇清自己,直白問道“剛才我聽到你在罵郝副總是婊子,這話你必須給郝副總一個解釋?否則我們不但不再是朋友,今天晚上你也彆想離開合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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