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婷婷落寞的神情,蔣凡關心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哪裡得罪了那個女人,她才故意為難你,要不我去幫你教訓她一次。”
提到劉經理,蔣凡又想起苟彪的事情,想到兩人是一丘之貉,他沒在稱呼劉經理,而是用女人代稱。
聽到關心,沈婷婷神情放鬆了一些道“是我得罪了老板,劉經理才借機打壓我。”
經沈婷婷訴說,蔣凡才了解到。
沈婷婷進廠第一天,她略顯稚嫩的美色,引起陳安龍重點關注,為了采摘到這朵廠花,陳安龍也是費儘心機,不但想把沒有經驗的她提為副主管,還想用金錢誘惑她。
沈婷婷知道自己還不熟悉業務,勝任不了副主管這個職位,看出陳安龍居心叵測的色心,她拒絕職位,也拒絕了誘惑,心甘情願去做了一位人事文員。
看到沈婷婷不願意就範,陳安龍就想到一個一舉二得的計策,假借帶她去分廠熟悉業務,到兩個分廠轉了一圈,然後來到合家歡,既想用花花世界的奢華誘惑她,還準備在酒局中把她灌醉,達到色心的目的。
幸運的是,郝夢和王芳聯手,壞了陳安龍的好事,安全回到廠裡以後,陳安龍再借口帶她出廠,沈婷婷說什麼也不願意,寧願辭職也不願順從。
在自己工廠裡,作為老板,必須注意形象,上不了手,棄之可惜,陳安龍就用欲擒故縱的方式,隻要在辦公室區域遇上沈婷婷,就無事生非故意斥責她一番,想在工作中給她壓力,逼迫她就範。
陳安龍早期準備提沈婷婷做主管,劉經理就已經把她當作職場的潛在威脅,隻是想到陳安龍在勾搭她,所以沒敢出手。
近期,看到陳安龍經常找她麻煩,劉經理認為她已經失寵,所以有事沒事就找她麻煩,想儘辦法打壓她。
老板逼迫,上司打壓,家庭又困難,需要打工掙錢貼補家用,已經換了兩家工廠的沈婷婷,感覺天下烏鴉一般黑,所有工廠都會有那麼幾個高管色鬼,為了賺錢,隻得忍著。
朱兵也是劉經理同樣的認知,也開始打起她的主意。
沈婷婷在傾訴中,再次想到蔣凡可能不知道郝夢的職業,把郝夢和王芳兩人用兩個姐姐代稱,這是漂泊積累起的人生閱曆。
聽完沈婷婷訴苦,蔣凡咬牙切齒道“這些狗雜種,你什麼時候回辦公室?”
沈婷婷指著宿舍樓道“那麼多棟宿舍樓,幾千個房間,劉經理讓我每一間都要檢查,忙幾天都忙不完,哪還有時間回辦公室哦!”
蔣凡滿嘴臟話,怒道“去她媽的,檢查她媽那個鳥窩,走,現在我去問問那個老女人,她想做什麼?”
想到劉經理是三十幾歲的苟彪姘頭,惱怒的蔣凡又給二十幾歲的劉經理換了一個稱呼。
“還是算了,人累點沒事,眼不見心不煩,遠離她的視線也好。”
為了家庭,忍辱負重打工,沈婷婷不想生事“
蔣凡拉住沈婷婷的手腕道“什麼算了?你再這樣忍讓,這些狗雜種就騎到你脖子上拉尿了。”
蔣凡嫉惡如仇的神情,讓沈婷婷心生感激,蔣凡拉她的手還隔著衣袖,她還是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
去人事部的路上,蔣凡的手一直鬆開,沈婷婷帶有複雜的心情,也舍不得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