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白笑著捏捏元慕的臉,“真是個乖寶寶。”
三個人下樓,沈珩見江敘白黏在自家老婆身上,又是摟腰又是摸臉的,眉眼泛涼,放下手裡的碗筷,過去拍開江敘白的爪子,虛環著元慕的肩走向餐桌,還附帶嫌棄地瞥了紀謹南一眼。
江敘白往紀謹南身上倒,“臭男人占有欲真強。”
紀謹南微微垂頭看他,“能走嗎?”
鬨了一下午,餓了一下午的秦煜已經自行開飯了,聞言,抬眼,“白白怎麼了?為什麼不能走路了?”
“感冒了。”元慕回答。
“嗯?”秦煜擠出奇怪的眼神,“感冒為什麼走不了路?”
“生病了沒力氣啊,你沒病過嗎?”
他舉起手秀肱二頭肌,“我身體杠杠的,打死兩個聶東洵不在話下。”
江敘白幾乎是被半抱著到餐椅坐下的,很自然延伸話題,“聶老板又脫離團隊去哪裡了?”
“鬼知道。”秦煜夾了一塊肉,嚼得吱吱響,“真不懂導演乾嘛請他來,我行我素,沒組織沒紀律,這種不算違約嗎?讓紀律師告他賠錢。”
元慕很是不解,“煜寶你不是和聶老板緩和了好多嗎?怎麼我們才出去一下午,就又回到水火不容的狀態了?”
“嗬,從來就沒有緩和過好嗎!”
“那你們還……”
“把你想說的混賬話咽回去!”秦煜剛熄下的火又熊熊燃燒,“老子就當被狗咬了!”
元慕努努嘴,湊近沈珩,“哼,凶我。”
沈珩安撫摸摸他的頭,“遠離情緒不穩定的人。”
他抿嘴笑,“太子爺情緒挺穩定的啊,穩定暴躁,嘿嘿……”
“煜哥哥彆生氣啦。”楚楚甜弟上線,“我給哥哥盛了湯,哥哥喝了下火。”
秦煜橫眉揚起手,“再惡心我信不信我抽死你?”
楚亦霖握住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眼睛閃閃亮,“其實我最喜歡煜哥哥這樣風風火火敢愛敢恨的性格啦,哥哥不要對我這麼凶嘛。”
他一陣惡寒,卻沒那麼燥了,“少來茶我,滾蛋。”
“我不。”楚亦霖把湯碗移到他麵前,“煜哥哥喝湯。”
秦煜冷哼,“不喝。”
“喝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