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左相府,嚴鬆和文武百官盯著陳仲:“說吧,所來何事?”
左相府內沒有外麵湊熱鬨的百姓,嚴鬆更不用裝了。
他要先看看陳仲他們來大雍要辦的事情,再對症下藥羞辱嚴鬆。
從嚴鬆去迎接陳仲到進入左相府,蒙氏藍一直沒有說話。
但這會嚴鬆開了口,他就不必猶豫了。
抓住臉上的麵具,蒙氏藍一把撕了下來:“左相大人,我們陳大人是為了我母親而來的。”
什麼?
嚴鬆一看到麵具下的麵孔,驚的麵色變了:“蒙……蒙氏藍?你不是龍……你是蒙氏藍?”
嚴鬆一直把蒙氏藍當成了自己身邊養的一條狗,一條會替他吃人骨頭的狗。
就算他平時做事會帶上蒙氏藍,雖然他對蒙氏藍說話十分客氣,但他打心眼裡就沒有瞧得起過他。
甚至在蒙氏藍被陳仲抓走之後,他都沒有想過救人。
蒙氏藍也知道這一點。
而陳仲跟他對比簡直是雲泥之彆。
陳仲即把蒙氏藍當部下,也把他當成兄弟。
也正是因為這兩者巨大的反差,才讓蒙氏藍願意死心塌地的跟著陳仲。
這會,嚴鬆真的怒不可遏了。
他指著蒙氏藍:“你這條野狗,老子對你不薄,你竟然投靠陳仲!”
蒙氏藍一聽這話,頓時冷笑了起來:“不薄?那是因為我能替你殺人,從我被抓之後,你想做的隻有一件事,殺了我,保全自己。”
“我對你來說,就是條狗,對麼?”
蒙氏藍一問,嚴鬆本就在氣頭上,這會自然是口無遮攔,說道:“不錯,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你不知道對主人搖尾巴,還反了你了!”
蒙氏藍的麵色也沉了下來。
果然,對他來說,自己就是嚴鬆養的一條狗。
隨著嚴鬆震怒,整個嚴府的大門也火速關上了。
大雍的文武百官嚇了一跳。
有人便急聲問:“左相大人,這是……”
他們也不知道嚴鬆到底搞什麼鬼。
嚴鬆卻突然狂笑了起來。
剛剛他還一臉怒火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就變成了大笑,讓眾人以為他瘋了。
陳仲扭頭往四周看了看見不少的殺手跳了出來。
陳仲便眯著眼:“左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嚴鬆冷笑著:“陳仲,你們不是來辦事的,你們是來辱我嚴鬆的是吧?哈哈哈,但是你錯了,我嚴鬆能混這麼久,你真當我吃乾飯的嗎?”
這會嚴府家老給嚴鬆搬來了一把太師椅。
嚴鬆就當著眾人的麵坐在了大院中。
而四周的文武百官此刻竟無一人敢說話。
嚴鬆坐在太師椅上指著陳仲:“你不用來惡心我,沒必要,我不吃這一套,至於你是不是大魏的使臣也不重要了。”
“今日我這麼多人,你身上又沒有帶那個什麼火銃,大魏就算有重兵來也救不了你。”
“蒙氏藍,陳仲,蕭公主,你們三位就算再能打,也有體力耗儘的時候,我大雍的士兵則會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
他嚴鬆就不信陳仲有三頭六臂,能飛天遁土。
見陳仲冷笑著看著他,嚴鬆說:“陳仲,這樣吧,你們要來辦的事情,咱們稍後在辦,既然是交易,咱們都要得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