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轉著這樣的念頭,同時張玄度也在想著心思,剛才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但其中也隱藏了一點小心思,因為在當初擁有神識的時候,他是沒想著將這個秘密告訴這兩個,但是在聽了剛才那段書後,心中也是豁然開朗,帝君雖然厲害,隻代表他個人,若是他沒有一顆博大的胸懷,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心塌地的連命都不要地跟著他。
況且這以後,自己三人可以說是同甘共苦的袍澤,還不知道後麵要麵對多少惡戰,若是彼此之間不能知根知底,那再談有多好的配合就是扯淡了。
紫皇感慨了一會,跟著卻是嘴角一撇,人比人氣死人,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加上這小子,自己也是少榜第三人,也不錯。
想到這裡,不由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張玄度肩膀道“我就說我們以後一定能成大業,你看,你現在完全就是帝君第二,不管是被追殺還是擁有神識,基本上就是帝君當年的翻版,除了做不了皇帝,其他還不是手到擒拿,哈,兄弟看好你。”
夜星痕聽了,卻是一臉肅然,看著紫皇道“阿玄剛才說的東西,隻止於我們三人知曉,千萬不要讓第四人知道。”
紫皇聞言,知道其中的厲害,也是鄭重一點頭。
三人回到客棧,早已過了子時,張玄度乾脆直接在床上盤膝打坐,自從他能修行以來,對納入靈氣壯大自己丹田真氣這件事,就非常上心,他一直認為自己起步太晚,唯有勤能補拙,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在他這個年紀,能有這樣的修為,已經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了。
第二日一早,張玄度從調息中醒來,起床推窗換氣,沒想到剛一打開窗戶,就看到外麵漫天飛舞的雪花,猶如精靈一般,在空中飄飄蕩蕩,映襯這高處陰沉的天空,顯得格外的幽寂,還好沒起風,雪下得靜靜的,讓人看了有種安逸中透著孤獨的感覺。
帝都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張玄度到帝都,是為尋找秦星寒,隻是帝都這麼大,也不知道師父他現在在哪,想要尋找,除了帝都城外的石塔這個地方,其他的卻是連個頭緒都沒有。
這個情緒,讓張玄度頗有點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還好有石塔這個念想,在忐忑的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希望。
正在他思緒翻騰的時候,紫皇卻是興衝衝地過來敲門,張玄度一開門,這小子就擠進門,一臉神秘地壞笑道“玄哥,我剛打聽到,今天是帝都各家行院一年一度選舉花魁的日子,聽說是熱鬨空前,要不我們去看看?”
所謂行院,起源於大夏皇朝之前,原本指的是雜劇藝人的居所,亦指演雜劇或院本的藝人,但到了大夏中期,行院就變了味道,成為妓-院的代名詞。
不過行院也分好幾種,上等行院卻是修建的格外清幽,一般都是請名家代為設計修建,猶如園林一般,引活水進入,形成小橋流水,之間點綴有各處名山采集過來的大石堆砌成格式各樣的假山,行院內更是遍植各種名貴花草樹木,將一間間閣樓隔開,形成一個單獨的空間。
很多的達官貴人都喜歡在這裡長期包一棟獨棟閣樓,有的是為了金屋藏嬌,有的是為了在這裡聽曲放鬆心情,也有的是為商議密事,不一而足,不過這裡麵的消費驚人,妥妥的一座消金窟,據說一杯茶都要好幾輛銀子,能在這樣的行院長期包下獨棟小院的,那可就真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貴。
隻是行院畢竟與那種事搭上邊,雖然並不一定是去做那種事,但總有點偷腥的意思,於名聲不好,這要是真去了,後麵讓夜星痕知道,那就有樂子看了。
紫皇是想看熱鬨,但又顧忌著這一塊,所以就偷偷找張玄度商量。
不過這事要是問彆人還好,問張玄度那就是純粹的白搭,從小到大,張玄度基本就是在深山野林裡度過,為了方便逃命,連去過的鎮子也都是在山腳邊上,說是半個野人都不為過,紫皇這麼一說,倒真把他聽了一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說的是啥意思。
紫皇一見張玄度這會愣得像根蔥,一下明白過來,懊惱地一拍額頭道“跟你說這個還真是浪費表情了。”
說完眼珠一轉接著道“玄哥,這樣說吧,就問你想不想看熱鬨?”
這話音剛一落,後麵就傳來夜星痕幽幽的聲音道“帝都大牌行院選花魁,這樣的熱鬨當然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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