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慕容在電話裡隻給了許幸開口回答在哪裡的機會。
她吩咐許幸在出租屋等著,好好反思自己錯在了哪裡,她正好在海市,馬上就過來。
然後就立刻掛了電話。
鬱慕容來得很快。
她穿著一身黑色商務套裝,像是剛處理完工作趕來。
麵色冷如寒霜,一進門就續上了電話裡的過載模式。
“當初大學你不上,非要去做練習生,現在練習生也不做了,跑去劇組麵試要演戲,然後你又從劇組逃跑了!
“一個人的青春年華才有幾年?你怎麼一點也不知道珍惜!你知不知道如果讓伯父伯母看到現在的你,他們會有多失望?!
“許幸你現在究竟想要做什麼?!你——”
“我沒從劇組逃跑啊,容姐。”
許幸忍不住打斷了她。
讓她一直氣下去有什麼意義呢?
其實鬱慕容應該都沒見過許幸的父母。
“電影都還沒開機呢。我之前隻是去參加了試鏡,導演她最後還給我說沒被選上。我這怎麼能算逃跑?”許幸無辜道,“她突然給你打電話,我還想問她想做什麼,莫名其妙——啊!不是,你怎麼還打我?!”
許幸捂著腦袋,有些委屈得看著她。
一點兒都不疼,但侮辱性極強。
兩輩子加一起50歲的人了,還被敲腦殼……
“你該打我就打!人家為什麼不能給我打電話?”鬱慕容臉上寒意更盛,“我是你的監護人!我——”
“我已經成年了。”
許幸嘟囔道。
房間裡驟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