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
這是卡爾的第一反應，而後他的第二反應是“法拉第，你誰啊？”
“法拉第？”
聽到卡爾所說出的名字，奧利弗卻是熟悉得很“我記得，這好像是個市中心還有沃森區，聖多明戈三塊地方到處混的中間人，我以前待過的六街幫中，就有過人接過他的委托。”
傑克壓低了聲音問道“水平怎麼樣？”
“底層傭兵配底層中間人。”
奧利弗壓低的聲音，基本上就是在明言了這中間人水平不怎麼樣，不過在通話的卡爾卻是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多，在從奧利弗口中得知了對話另外一頭是個中間人的消息後，卡爾就明白了他的來意。
“中間人嗎，你是打算派活給我乾嗎？”
“我在公司裡的一名老客戶給我推薦了你的號碼，說是你很有本事怎麼樣，要練練手嗎？”
“公司的老客戶”
卡爾所能認識熟悉的公司狗，可就布蘭卡一個，這是布蘭卡覺得自己的服務不錯，給自己推薦人來了。
“怎麼個活，可以具體說說嗎。”
有活當然得看看，哪怕今天剛剛做完大活也是如此。
“練手的小事而已，去割腎的那邊救個人，不用把這當什麼正式委托，在正式合作大單子之前，我總喜歡先清楚一下另外一方的能耐，考慮到難度，報酬不會太高，也就六千歐，你不介意吧？”
六千歐
聽到這個數字的奧利弗和傑克都有種奇怪的被當做蠢貨的感覺。
說著正式合作大單子之前先考驗下能耐，這話也就白癡傭兵才會信了，其實就是給人畫餅，這句話底下真正的意思就是，之後有各種讓你送命的單給伱做，但是怕你這都做不好，你先做個錢被我吞了一大半，沒什麼油水的小單試試。
但好歹也是第一個找上門的中間人，奧利弗和傑克都沒有為卡爾出言拒絕的想法，現在他們這個小隊負責接任務和商談的是卡爾，他如果認為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能做，他們隻管聽著辦事之後等分錢就行。
“去割腎的那邊救人嗎。”
卡爾想了一會後，開口說著“把具體的情況發過來吧，時間期限是多少？”
“具體的情況我馬上發給你，還有作為定金的一千五也會一同打過去，時間的話，隨你們心意就行，你們要是有心的話可以早點去，沒空的話晚點也無所謂，委托人最低限度的期望是最起碼能抱著具屍體出來，給的錢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底線價位了。”
法拉第的潛台詞就是，委托人的錢就隻夠救具屍體。
“我知道了，那你先發過來吧，我看看後再決定做不做。”
“行，那這裡先掛了。”
那邊的中間人法拉第明顯也隻是把這當做小事沒太在意，在電話掛斷後的十秒內，一個文件便是被傳輸了過來，而卡爾在利用接入倉自帶的程度掃描了一下，確定上麵沒有常見的病毒後打開看了起來。
“中間人從街上隨便拽幾個不要命的蠢貨，給他們屁義體都買不起的錢就讓他們拿著槍去和清道夫拚命，我本來以為這種事情隻是說說，沒想到自己還真的遇到了。”
傑克看了眼剛拆開，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的薯片，歎息一聲，卻是已經拿起了薩拉托加。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