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寒念似乎是捕捉到了一點信息:“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慕雲黎輕搖螓首,略帶神秘地笑容的讓呂寒念始終感到疑惑。
“你到底想說什麼?”呂寒念耐心即將耗儘正想直接動手之際,慕雲黎緩緩開口:“李猖狂回來了嗎?”
“猖狂師兄未歸,但宗主已經有了彆的解決方案,你儘管出場便可。”
呂寒念雖然對慕雲黎充滿敵意,但有宗主的指示不得不回答。
“不用等,他回不來了,儘早用你們宗主的備用方案吧。”
慕雲黎抬眸,語氣甚是肯定。
“為何?”
“他死了……”
慕雲黎幽幽說道,轉過身將一席紅衣披在身上,儘管沒有鳳冠霞帔但依舊還是給人無比絕豔的感覺。
“在這裡愣著,你不走嗎?”
二者角色互換,呂寒念恍若未聞,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嘴唇抿動:
“跟我說清楚,從我進門開始你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慕雲黎微不可查地嘴角揚起,“我說的都是字麵意思,你怎麼會聽不懂。”
“不可能,李猖狂未到一甲子年歲就已經是九霄境,何人敢冒著和天刹宗作對的後果對他動手去?”呂寒念追問道。
“走吧,再不出去就要耽誤事了。”
慕雲黎沒有回答,率先走出去。
呂寒念還想問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始終問不出。
她的腳步沉重,跟著走出去時還伴隨著不時踉蹌。
此時的天刹宗台上,一位用麵具遮住麵容的男子緩緩落座於天刹宗主的身側,聲音晦暗:“天刹宗主可不要忘記了和我窟主的約定。”
老嫗斜睨這個人一眼,不帶感情回應:“本宗答應之事自然不會食言,可你們就真的認為西兆域之外就會是好地方?”
“這就不勞煩天刹宗主擔憂了,我們既然想拓展疆土,那就當然有我們的底蘊。”麵具男子淡淡道。
“淵魔山脈自古無人能夠活著從中走出,你們覺得用再多的人命去填就可以了嗎?”
“天刹宗主這是何意,這件事情分明是我們的合作,先不要著急把你們身上的臟水擦乾淨……”
麵具男子笑容陰翳,“這份罪孽可不能讓我們獨自承擔啊……”
老嫗冷哼一聲:“不管如何,都等我宗大婚結束之後再說。”
“說到這個我就有點好奇了,你說那個仙靈宗女弟子要是知道你哄騙告訴她楊開山的消息,她還會不會繼續如你期願?”麵具男子笑道
“這樣對你們又有何好處?”老嫗將目光撇向他。
“沒什麼,我就是要告訴天刹宗主做人不能忘本,另外我斷月窟派出去和你們宗李猖狂接頭的弟子到如今還沒有聯係到,不知天刹宗主有沒有消息?”
老嫗搖頭,“不清楚,就連猖狂我們現在都聯係不上”
“聯係不上?那這次大婚……”
“我另外找的其他人先替上,誰來做這個娶親的人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