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瑞定睛一看,隻見兩名守衛,正麵帶警惕之色地注視著他。
“此處乃白家所屬私人庭院,閒雜人等,一律不得亂闖!”
那兩名守衛,見到肖瑞一身衣著普普通通,肩上還挎著個單肩包,根本就不像是什麼有身份之人。
心中料定此人一定不是來參加法器大會的,定然是無意間闖入。
因此便出聲阻攔。
李傾城一見這副情況,頓時心中一驚,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對著那兩名守衛怒喝道:
“瞎了眼的狗東西,連肖先生都敢攔,你們是不要命了麼!”
李傾城可是知道肖瑞的實力。
萬一肖瑞發起怒來,那兩名守衛豈不是要遭了殃?
因此在李傾城看來,她這一聲喝罵,其實是在救那兩名守衛。
那兩名守衛自然是知道李傾城的身份的。
看到李傾城突然衝上前來喝罵自己,頓時心中一陣慌亂。
連忙躬身回道:“李小姐,您來了。”
李傾城並未理會他們,而是轉身對著肖瑞作出一個請的手勢,恭敬的開口道:“肖先生,您請這邊走。”
兩名守衛見到這副情景,頓時大吃一驚,心中驚疑不定的想道:
“這名青年到底是什麼身份,看他穿著打扮普普通通,但李小姐居然對他態度如此恭敬!
莫非是什麼大人物?幸好剛才沒有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要不自己不就慘了?”
兩名守衛猜想到了肖瑞的不凡身份,自然不敢再對他不敬,連忙對著肖瑞躬身道:“肖先生。”
隨後便站於兩旁,再也不敢出聲阻攔。
肖瑞倒是並不曾在意這些,而是神情淡然的隨著李傾城的指引,繼續向前走去。
白家的這座庭院平時根本不會對外人開放,除非是極其尊貴之人親自到訪。
而今日,很明顯這座庭院早已做好了迎接貴客的準備。
李傾城引領著肖瑞進入到庭院的內部,笑著對肖瑞介紹到:
“肖先生,今天的這場法器大會,雖然大都是一些老一輩的人物。
不過也會有一些後輩前來,離大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肖先生您要不先自己休息一會?”
“如此也好。”
肖瑞聽後微微點頭,隨後便自己走到一處角落,拿起一杯紅酒,氣定神閒的坐於場中,緩緩品嘗起來。
隨後對著李傾城淡然開口道:“你可去忙自己的事,無須管我。”
“如此,羽兒便先失陪一下了。
肖先生如有事儘可吩咐羽兒,羽兒定然即刻趕來。”
李傾城聽後對著肖瑞躬身告退。
肖瑞聽後微微點頭,隨後便自己品起了酒。
這種大會自然也是南陽市上層人物相互交際的一種途徑。
李傾城身為李家的二小姐,自然也要在這種場合裡,與南陽市的其他權貴人物交際應酬,發展人脈。
隻是她心裡卻在擔心,會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招惹了肖先生。
她深知肖瑞的性情,誰若招惹到了他定然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唉,希望不要有不開眼的家夥,冒犯到肖先生吧。”
李傾城內心輕輕一歎,隨即轉身離去。
場中有一些南陽市的青年俊傑,看到肖瑞這副於現場格格不入的裝扮,不由有些好奇,紛紛開口道:
“此人是誰,看他穿著打扮不像是大家族的世家子弟啊,他是怎麼進來的?”
“對啊,我好像從未在南陽市,見過他這般長相的青年俊傑。”
正當一些世家弟子對肖瑞的存在議論紛紛時,有一些昨晚見證過HK酒吧事件的世家弟子,一看肖瑞的樣貌,頓時驚出一聲冷汗。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可千萬不要不長眼得,去招惹那位肖先生啊。
你們知道我昨晚在HK酒吧經曆了什麼嗎?我告訴你們,昨晚……”
當那些認識肖瑞的世家子弟講述了一些,他們了解到的關於肖瑞的信息之後。
剩下的人頓時覺得大吃一驚。
逼得肖媚下跪,還親自打斷了肖亮的雙腿!
跟周天豪起了衝突,就直接弄死了周天豪!
而且周天豪被弄死了,李家居然對此毫無反應!
這些消息無論哪一條都像一枚重磅炸彈一樣,在這些世家子弟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隨後,那些世家弟子們居然又看見,李家的二小姐李傾城時不時的過去,和那位肖先生交談幾句。
而且看李傾城與他交談的態度竟然顯得極為恭敬!
而那位肖先生,對待李傾城的態度則是一臉淡然,好似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一般。
這一幕,頓時讓那些世家子弟們感到無比震驚!
要知道,那位肖先生可是殺了周天豪啊。
周天豪可是李家的人,肖先生殺了李家的人,李家居然還一副要與之交好的樣子。
這……這位肖先生究竟是何等的大人物,連李家都要對他如此重視!
想到這裡,這些世家弟子內心頓時起了交好之意,紛紛過去與肖瑞相談敬酒。
肖瑞見這些世家弟子對他的態度較為恭敬,倒是也淡然的應付起他們來。
肖瑞的性格就是這樣,一般來說,在沒有仇怨的情況下,他對待人的態度並不取決於那個人的實力,地位,修為等等。
而是取決於那個人對他的態度,以及那個人的才學,品行等。
你若對他客氣,他也不會故意高冷甩臉子給你看。
若是能讓他認可你,哪怕你隻是一個毫無修為地位平平的普通工人,他亦會對你態度平和。
反之,若是他看不上你,便是仙帝、神皇!
他也不會賣你半分麵子。
眼看法器大會即將開始,李傾城連忙匆匆結束了與那些權貴人物的交際應酬,返回肖瑞的身旁,引領著他向著內廳方向走去。
二人穿過大門踏入內廳,隻見內廳一側有幾張小桌。
桌上放著一些簡單的茶飲零食,廳內有幾人已經在此等候。
李景山正與白毅德交談著,瞧見肖瑞進來,連忙快步來到肖瑞麵前,恭敬道:“肖先生,您來了。”
一旁的白毅德見狀,連忙笑道:“在下白毅德,久聞先生盛名,今日得見先生,當真是榮幸之至。”
白毅德這般態度可說是放得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