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算女媧神端保佑我們,竟讓你在他們之中的一個迷失者中驚醒,這樣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掌握他們的動靜,哪怕是要戰,至少能給大家一個準備的時間。”明伊說道。
“嘿嘿,到時候我就靜觀其變,我們人類高層打退了這些降臨的修煉者,我就回歸我們家園,要修煉者把我們全球的武裝力量都給乾碎了,我就跟他們混了!”吳痕也是笑了起來,表示自己是一個搖擺派!
“那我怎麼辦?”明伊問道。
“他們給了我一個攜帶欲奴的名額,到時候你就扮演我的欲奴,暫且保全下性命。到時候我們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憑借著我們強大的生育能力延續人類火種,繁衍出一個新的世界,然後讓我們無窮儘也的子子孫孫來複仇這群毀滅我們家園的修煉者……”吳痕也是沒臉沒皮的說道。
一旁的河女洽洽都聽懵了。
女媧神端中的人類都玩這麼刺激的嗎?
“去你的,誰要當你欲奴!”明伊臉頰都被氣紅了,那長長的美腿就要將吳痕一腳踢飛!
“嘿嘿。”吳痕賤笑著,突然間還有那麼點小期待人類高層覆滅。
調戲完明伊後,吳痕自然還是要做正事的。
甭管以後怎樣,自己強大才是硬道理。
那一枚暗幽陣眼是小義的大補品,說什麼也要搞到手!
現在圖騰聖宗的這些人都分散到了古遺之中,錯過了這次機會,要再拿下就難了。
於是,吳痕走到了那一堆亂石處,將那隻已經徹底泄了氣的人臉鳧給挖了出來。
人臉鳧再也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賤種樣子,它受驚鴕鳥一樣立在明伊的旁邊,深怕明伊再開口對它說一些觸及靈魂的話語。
“會不會有點冒險,他們若發現暗幽陣眼不見了,一定有所懷疑。”明伊說道。
“就試一試,不成功也沒事。”吳痕說道。
“行,延緩一下他們降臨的時間,我也好將消息帶回去給總部。”明伊說道。
……
人臉鳧已經被明伊給馴服了。
讓它做什麼,它不再有異議。
返回到了紅隕岩祭壇,吳痕看到了那個斷了一條手臂的同門師兄陳旗兢兢業業的守在黑霜凍域範圍之外。
“小師弟,讓你捉點土著來當人肉橋,你怎麼又找了個漂亮女人回來……喲,長得還挺美的,可否也贈我玩玩?”陳旗一看到明伊,臉上就露出了淫笑。
吳痕給明伊遞去了一個眼神。
明伊馬上就明白了,她不露聲色,朝著陳旗的側翼走去。
“我不好看嗎,為什麼你就選她呀?”這時河女洽洽故作不滿,扭動著柔韌的小腰肢,徑直往著陳旗走去。
河女洽洽本就有一股妖媚氣質,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天生會勾人,即便不施展任何的妖法,輕易就可以令男人口乾舌燥。
陳旗立刻眉開眼笑。
不得不說,自己這蠢材小師弟本事一般般,在選女奴婢的眼光卻真的很好,比自己在聖宗的那些伺候自己的丫鬟要有味道多了。
河女洽洽貼近了陳旗,她纖纖素手落在了對方斷裂的手臂上,一圈水的漣漪緩緩的形成,包裹住了陳旗的傷口位置。
“會舒服點嗎?”河女柔媚至極的詢問道。
“不錯,不錯……”陳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之前他的傷口確實隱隱作疼。
吳痕默默的朝著陳旗另一側走去。
河女的行為不是之前商量好的,是她自願上前吸引對方注意力。
問題是她應該是給對方上強度,怎麼上的是尺度?
河女洽洽似乎覺得時機成熟了,那雙眸子突然煥發出了一種異光,死死的盯著陳旗的瞳孔。
陳旗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可僅僅一秒鐘的時間,陳旗突然冷笑了起來。
“不錯,不錯,居然還會水愈術法,但你這等卑劣手段在我麵前施展,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陳旗了!”
陳旗另外一隻完好的手突然抬了起來。
他的手掌被一層濃鬱的聖光籠罩,隨後一巴掌狠狠的將河女洽洽給拍飛!
河女洽洽急忙用水漣護住自己,卻還是被重創,身子骨都要再次被打散了!
吳痕和明伊見狀,也是不再廢話。
一左一右,兩人同時出手!
麵對一個全盛狀態有蒼霞實力的修煉者,吳痕與明伊都不敢有一絲保留,直接動用自己最強的殺招!
吳痕手臂成墨玉玄絲,它們不再是螺旋擰成短刺的形狀,而是化作了一根墨玉玄矛!
“噗!”
墨玄矛狠狠的紮向了陳旗的胸膛,速度與力量都極強,肉眼連殘影都看不見!
陳旗臉上的冷笑轉變為了不屑的大笑。
他身上圖騰血紋突然大放光彩,竟在他胸前形成了聖光盔紋,吳痕全力的一擊落在上麵就如鐵矛紮在了鋼板上,竟戳不進去分毫!
“師弟啊師弟,你不會以為我受傷了就跟你一樣是個廢柴了?”
“哪怕我四肢全斷,我陳旗要弄死你也和屠條廢狗沒任何區彆!”
“我不明白,一個圖騰血脈都使用不明白的人,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敢對我出手,瘋狗都知道繞開手持棍棒的人,你連條瘋狗都不如!”
陳旗臉上有怒,更多的是對吳痕這種人的藐視!
他抽出了那隻完整的手,連續往吳痕的身上拍出了三掌!
這三掌分彆出現了三種圖騰野獸,第一掌如血熊一樣恐怖的撲來,第二掌出現了金紅毒蟒,第三掌更加具象化,吳痕隻覺得麵前有一隻金色的猛虎,撲咬向自己!
吳痕連連後退,他腳下的隕岩儘碎,兩側的巨大立柱也變成了粉末,幸好肌膚上釋放出了大量的玄絲,將他身軀完全保護了起來,光是這三掌就可以將二階體魄的吳痕打成一灘血肉!
“死!”
明伊也展現出了她的超異之力,可以看到她像一隻好戰的紅雀,即便沒有鬥衣的加持,全身竟有大量的烈羽!
她踢出了一道火煞,恐怖的氣息如巨大的死亡玫瑰在地麵綻放。
陳旗也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一個土著女人竟擁有這種力量,這讓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從小師姐手上逃走的一個女人……